“洛公子也不要問老夫,這個計劃我也不知道,但我信得過他們與蕭老,若是睢陽城裡有讓我欽佩之人,那一定在蕭府與上將軍府。”
見這人的神情,就知道不會說出來,而且蕭老爺子的心思也難猜,索性放棄,他沒好氣道:
“李大人既然這麼說,我也不瞎操心了,隻希望你好好待著,會有辦法救你出來的。”
聽到說要救他,李遠的神情還是沒有變化,顯然沒放在心上,瞧著這副樣子,洛千塵擺了擺手,“走啦!”
還未走出幾步,“唉,洛公子等等,”聽到呼喚聲,他轉過頭,“李大人何時?”
隨即裡麵傳來有些扭捏的聲音,“嘿嘿,老夫進來也好幾天了,實在是沒有食欲,能否請洛公子為我拿些酒食來,”
隨即補充道,“當然,這些酒食的錢老夫自己出。”
“行了,李大人,我會去拜托娘娘的,走啦。”
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慢慢消失,李遠收斂笑容坐在草席上,透過那有些破舊的鐵窗,望著外麵的天空,眼裡有著一些釋然
估摸著時間還早,那蕭大伯也不知道和皇後談的怎麼樣,雖然不至於舊情複發,但互訴一番想來還是可能的,腦子胡亂猜測間,他已經到了皇城門。
一個縱身躍上了城牆,守衛的禁軍看著這位年輕男子,按規矩是要阻攔抓捕,但看清長相也都視而不見,隻因他的聲名再次在軍裡傳開,不止如此,上將軍府也對這年輕人相當的看重。
遠遠地望著那處大殿,那是科舉學子考試的地方,發現甘長林他們三人都在各處巡視,時不時駐足停下。
眼裡閃過一絲笑意,那日的走水應該是對自己的一次挑釁,不出現對所有人來說是最穩妥的方法,畢竟這些學子身子骨遠不如修行士,承受不住那些手段。
“洛公子,好久不見,”正望的出聲的時候,一聲問候傳來。
側頭看去,一位身著黑甲的軍士出現在牆頭上,長相看著有些熟悉,但就是記不起來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閣下是?”
“洛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,但那日的救命之恩我可不敢忘,”摘下頭盔,也不在意,笑著調侃道。
“原來是閣下,我那日也是傷的不輕,後麵的事情也有些記不起了,”說起救命之恩,恍然大悟,隻記得這人當時傷的很重,沒有過多留意相貌。
“彆閣下閣下了,聽著彆扭,你於我有恩,而我年長些歲月,喊我一聲宋哥便是,”那人臉上露出親近的笑容,摟住他的肩膀。
軍人裡都是大老粗,對那些詩詞啊,那是完全不懂,自然對洛千塵瞧不上眼,自從那日當眾斬了鬨事的煉神後期高手,這年輕人在軍裡名聲急速反轉,
而且上將軍府特意來人傳話,將一些事跡流傳了開,現在不客氣的說,以前有多看不起,現在就有多少年輕人以他為目標。
今日宋易本來在城下例行視察,忽然遠遠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守規矩的竄上了城牆,正想過去嗬斥,突然發現正是那日救下自己的年輕人,自是欣喜的上前打招呼。
“那宋哥也喊我一聲老弟吧,”對於這種人的示好,洛千塵自然不會拒絕,
這些禁軍實力強,待人豪爽,大部分都不喜歡以力壓人,在他心裡比那些個文臣,比如張元吉那一家子,要好上千倍百倍。
聽到他這樣說,堅毅的臉上露出笑容,“洛老弟,這麼有興致爬到這高處看風景?”說罷順著目光發現正是那科舉大殿,頓時了然,
“我聽說給老弟你安了一個什麼巡察使的臨時職位,怎麼反而在遠處看著?”
他聞言,臉上有些無奈,“前幾日不是走水了嗎,我有些擔心在發生,在上麵倒是看得清楚些。”
“那都是意外,說不準說不準,老弟,今日既然你來了,來陪老哥打一場?”
怎麼是個人見到自己都喜歡打一架,苦笑道:“老哥,這裡是皇城啊,哪裡能陪你打架啊。”
“老弟,這你就錯了,瞧見那裡了沒?”說著手指向不遠處,那裡有一處立著個高台,“那裡有個校武場,走走走,好久沒打架了,手癢的狠。”
說完,直接拉著他走,有些拗不過,隻能作罷。
倒是一路上的軍士看到這一幕,都沒有奇怪,反而興致勃勃的跟了過來。
到了校武場,上了比武台,環顧四周,不知何時圍滿了人群,有禁軍,有侍衛,還有一些侍女太監,扶了扶額頭,洛千塵看向對麵的宋易,哭笑不得。
“這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?”
“他們看他們的,我們打我們的,不管他們。”
望著那些儘數投來的目光,他有些不適應,但現在又反悔不得。
突然,對方的臉上變得無比正經,“老弟,那日一戰,直接打醒了我,以前仗著自己有一些實力就有些目中無人,今天好好指點老哥一手,不要留情,”
說罷,氣勢渾然不同,抽出長刀嚴陣以待,顯然將洛千塵當做無比鄭重的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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