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恰到好處一般,適時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路,都齊齊望向一處。
那裡一名高挑身著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,手裡握著一把長刀,眼神裡帶著冷漠,嘴角揚起一道弧度,靜靜的佇立不動,卻好似黑暗中的一縷火星,照亮了不少人心頭的昏暗。
夏謹言撫掌大笑,“好!好!好!”一連三個好字,充分顯示了他此刻的心情。
“如此盛大的節目,怎麼能少的了洛公子呢,洛千塵啊洛千塵,你可真是想死我了!”雙手一攤,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,語氣十分激動。
“我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這一天,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,你仍然能帶來驚喜,妙,實在太妙了。”
洛千塵緩緩踱步入內,路過陸行則。
“還回來乾什麼,老弟,趕緊跑啊,這人不會殺了他們,但是會殺你啊。”
到了此時,以他的腦瓜終於想明白,原來這些睢陽城發生的事情,大半都是出自眼前這位太子的手筆。
沒有回話,徑直的來到了蕭依依幾女的前方,看著眼前的申途,。
有些意外這年輕人的身份,正準備動手,突然瞧見夏謹言的手勢,嘿嘿一笑,便離遠了些。
“當初一個微末實力的小子,就這麼在眼皮底下幾次三番壞了我好事,想來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,若是早早將你斬殺,如今何必費這麼多功夫,”仰天長歎,似是很惋惜。
“洛千塵,至於你我就不問了,想來也不會因為幾句話就能改變,但就這麼進來是不是太過不把我看眼裡?”
遠處站起身的蕭遠行摸了摸胸口,體內有被傷到,但此時也顧不得這些,立馬來到了幾人近前。
複雜的瞧了一眼這小子,既有些惋惜也有些欣慰,惋惜這個時候現身,加上太子對他的恨意,應是死局,欣慰是自己生平幾十年從來沒有看錯過人。
發現自己夫君胸口有些不正常的起伏,二嬸嬸一急,連忙掏出了隨身帶著藥丹遞了過去。
夏謹言瞧著這一幕,也沒有阻攔,他的目光一直在那年輕男子身上。
“其實啊,我們本來可以是朋友,也為了你這個朋友做了些布置,誰曾想,居然不領情,著實讓人心痛。”
望著他臉上作出心痛的表情,洛千塵附和的笑了兩聲,“是啊,很令人心痛,太令人心痛,但更讓人心痛的是那些因為你而死的人,”
話音未落,忽然身形模糊,一道刀光居然出現在對方身前。
偷襲,雖然有些勉強,但這也是此時最為簡單且致命的辦法。
憑空出現一道屏障,擋下了這一擊,好在他也沒有抱著希望,隻是姑且試了一下。
眼見居然敢偷襲自己主子,費老心生怒火,正準備出手將此人斬殺,但卻被攔住了。
“無妨,他也明白這點傷不到我,”說罷示意手下將那些擒住的修行士放開,緩緩麵向著所有人,悠悠開口。
“現在,我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機會,願意支持我的,站過來,當然不願的隻能死!”
沉默了許久的辰帝開口怒吼,“逆子,這幾乎都是皇親,你要這裡流滿我夏氏的血嗎?”
“彆喊了,父皇,你該感謝我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,而不是對我大呼小叫,不過你也快沒有機會了。”
“你這個逆子!”
怒吼聲響徹殿內,但所有人都沒去看他,因為此時能決定在場人生死的隻有眼前這位太子殿下。
不少人掙紮片刻後,便作出了選擇,生命隻有一次,大多數還是都認同了夏謹言登上皇位的未來。
“想不到識時務這個詞不管過了多久,依然還是真理,”發現眼前站著的人群,滿意的點點頭。
隨後看向那些沒有站過來的,隨意的一眼便移開了視線。
玩味的看著那黑衣男子,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。
“洛公子,你死後,我該怎麼對付蕭府呢,對付那蕭依依呢?。”
“白日夢回去做。”
夏謹言眼神微跳,也不繼續開口,眼神微冷。
“費老,動手,先把這小子給我殺了,申途,把我這些叔伯們都送上路。”
伴隨著一陣狂笑,老頭立馬出手,幻化出一把長槍,猛的刺了過來。
隨即,申途領著那些煉神高手,對那些沒反應過來的皇室宗親舉起來了屠刀。
“夏謹言,你不講信用!”
“你喪心病狂,枉為皇室子孫!”
隨著一聲聲慘叫聲,怒斥戛然而止。
摸了摸下巴,有些無趣的說道:“我說什麼就信什麼,也是挺無聊的,”才說完,隻聽一聲巨響,洛千塵的身影被震飛出去。
撞翻了幾張桌案,才勉強停下,剛才若沒有蕭遠行的幫忙,他已經受到了重創,果然養魂境就是養魂境,現在的自己完全無法與之抗衡。
場中眾人,雖然第一時間沒有想到夏謹言會這麼無恥,導致死了不少人,但也算是反應過來了,隻不過在申途手裡還是堅持不了多久。
蕭遠行看著洛千塵,悄悄開口:“待會我想辦法打開一個口子,你帶著依依逃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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