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福靜靜地站在那棵粗壯的槐樹下,一邊悠然地陪著杜雲生老頭聊天,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謝軍釣魚。
忽然之間,隻見那浮漂猛然一個黑漂,先前謝軍沒有做好準備,此刻看到浮漂不見了,趕緊用力將魚竿往上一揚。唉!李有福暗中歎息一聲:速度太慢了,打的太晚了。
果然,謝軍這一杆打空了。本來在釣魚時打空是常有的事,不過謝軍畢竟是司機,因為杜老頭子前麵三次上大魚都是一杆就打中了,偏偏到了他這裡居然打空了。
杜雲生剛剛連續上了三條大魚,心情很好,所以也沒有怪謝軍。他說道:“沒事,打空就打空吧,這釣魚放空是常有的事,你不用自責。”
李有福聽了,暗自點頭,這老頭還算不錯,沒有怪謝軍。畢竟釣魚哪有不打空的道理?有時候是小魚鬨窩呢。
不過杜雲生這老頭剛才釣了三條魚,確實把他的體力耗儘了。所以看到謝軍這一杆放空了,雖然心中心癢癢的,感覺有些可惜,但是他還是沒有逞強。再繼續上去釣魚,而是依然讓謝軍繼續釣,他則躲在槐樹的陰影底下接著休息。
然而,謝軍因為剛才好不容易來口,結果那一杆卻打空了,所以謝軍變得比以前更加緊張起來。
李有福看謝軍的樣子,知道要遭。你釣魚如果放不開,動作僵硬,動作變形,那肯定就更加容易跑魚。
果然,沒有多久,河麵上的浮漂再次輕輕地抖動了兩下。謝軍將牙一咬,再次猛力地向上一揚魚竿。
呼!這揚竿速度又急又快,魚竿都揚出了呼呼的風聲。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,魚鉤迎麵就向謝軍麵門蕩來。
謝軍趕緊伸手一攔,將魚鉤攔在自己麵門前。當他捏住魚線看向魚鉤的時候,發現魚鉤上麵居然掛了一片指甲蓋大的魚鱗。
謝軍擺了擺頭,不好意思地轉向杜雲生:“老領導,不好意思,又打空了。還是你來釣吧,我實在是沒這技術。”
杜雲生看了看那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魚鱗,在心中暗自歎息一聲:這又是一條大魚呀,可惜了。雖然謝軍沒能將魚釣上來,但杜雲生也沒有怪謝軍。
同時,他也對李有福是真心佩服起來。當初李有福說讓他移動兩米多距離來到這裡釣魚,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。
結果證明,這地方確實有魚,而且魚不但大而且多。自己前後連續釣上的三條魚都不小,而謝軍第一次打空了,在第二次鉤上來這麼大的魚鱗,證明下麵確實有不少的魚,隻是謝軍技術不到家,把魚放跑了。
李小龍開口說道:“謝大哥彆怕,你釣魚就要膽子大。患得患失最容易跑魚的。”
李有福一瓶汽水已經喝了大半,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。他對杜雲生說道:“杜老爺子,現在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我要回去釣魚了。”
老爺子微笑著說道:“那你去吧,我也不耽誤你繼續釣魚了。”
這杜雲生老頭、李有福哥哥和兩個姐姐看來,這老頭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。偏偏自己老弟居然能夠跟那老頭在一起談笑風生,讓他們十分佩服。
如果是他們在老頭麵前,都會感到十分拘謹,根本不會像李有福那樣,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對方身份的影響一樣。
回到釣位上,李有福重新換了一節蚯蚓,然後繼續開始他的連杆上魚的精彩表演。
這一釣就再也沒能停下來,一直到又將第二根繩子上的魚拴滿了,李有福才停下來。
他估算了一下,現在有接近兩百五十斤魚了。如果再釣多些,到時候就不好弄回去了。
因為他大哥的兩個袋子裡麵,一個袋子裝六十多斤魚,兩個袋子頂多裝一百二三十斤魚就差不多了。他兩個姐姐的背兜,一個背兜背個六十斤魚同樣也就到頭了。再多魚根本裝不下了。
將最後一條接近一斤的大板鯽提上河岸,李有福對他大哥和兩個姐姐說道:“大哥,大姐,二姐,咱們不釣了吧!再釣多了可能就拿不回去了。”
李有福的話如果讓其他的釣魚人聽到,不知會作何感想。彆人釣魚是擔心釣不到魚,他倒好,居然是擔心魚釣太多了拿不回去。這,這還有天理嗎?這到哪裡去說理去?
他大哥和兩個姐姐看了看兩根繩子上那拴得密密麻麻的各種魚,確實,再繼續釣魚,他們可能真的運不回去了。
“那不釣就不釣了吧,咱們今天就釣這些也夠了。”於是,他大哥李佑鑫開始和兩個姐姐先解開一根繩子上的魚,然後將魚一條一條的往兩個布口袋裡麵裝。
一根繩子上的魚全部裝進兩個布口袋,然後用繩子紮緊。他大哥等一下用扁擔挑著這兩個袋子走。
另一根繩子上的魚,則是他兩個姐姐一個背兜裡麵裝上一半。
在他大姐二姐裝魚的時候,李有福又來到杜雲生老頭這邊。現在老頭早就已經開始釣魚了,並且他已經又釣了一條二斤多的草魚。
今天他已經釣了四條魚了,“杜老爺子,你慢慢在這裡釣哈,我先和我哥哥姐姐他們回去了。”那行,那你回去吧,我再釣一條收竿魚也準備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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