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奇妙的過程裡,就像是一場生命力量的潮汐,不斷地灌入,而後又無情地抽乾。李有福發現,有些魚兒,即便被灌入生命力量,當它們生長到超出自身的極限體型之後,就像是被施了固定魔法一般,停止了生長。
這生命力量隻能讓本已長到儘頭的魚兒再稍微長大一點,可卻無法開啟無限生長的大門。
於是,李有福開始像一位嚴謹的科學家一樣,針對不同體型的魚類,精準地向它們體內注入不同數量的生命力量。
就拿那條半斤重的石九公魚來說吧,李有福就像個經驗老到的藥劑師,隻會往它體內注入半斤多的生命力量。
為什麼呢?因為經過反複的實驗,他發現生命力量灌注到石九公體內再多,這石九公就像個倔強的小老頭,頂多也就長到一斤二兩左右,便基本上停止生長了。
後麵再灌注,就隻能讓它的體型變得更肥,卻不能讓它的身形再次長長。
灌注生命力量,再吸收生命力量的過程不斷循環著。隨後,將這條已經徹底失去生命力量的魚開膛破肚,把內臟送進旁邊的大水塘。
那水塘的水麵上,就像煮開的粥一樣,浮著一群群的魚,它們張著嘴,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光,正等待著李有福投喂呢。
每當有內臟掉落水塘,就如同扔下了一塊珍貴的寶物,瞬間便會迎來魚群的瘋狂爭搶,那場麵,好似一場激烈的海戰。
就在這樣如同機械般反複循環的過程中,李有福終於把小池塘裡麵所有的魚都製作成了魚乾。
這些海魚雖然已經變成了魚乾,但是看它們的樣子,生前必定是一個個膘肥體壯、塊頭不小的魚群裡的佼佼者呢。
經過製作魚乾的實踐,李有福得出了一個結論:一般需要兩斤到兩斤半的海魚才能製作出一斤生魚乾。
小池塘當中原本剩下的一千五百斤魚,經過他生命之力的催生,最後製作出來的魚乾達到了一千斤左右。
他又像個巧手的神工匠,意念一動,瞬間就編織了四個大竹筐來裝魚。
這些魚都整齊地放在了三輪車邊上。這下子,空間裡麵一下子就有了兩千多斤的生魚乾呢。
另外,大水塘裡麵還養殖了不少的海魚,其中珍貴的海魚更是數量眾多。
不但有小巧靈活的老鼠斑,色彩豔麗的東星斑,還有那獨特的豬羔斑等名貴魚種。
青蟹、大龍蝦、小青龍同樣也有不少,就像一個海底的寶藏被搬到了這裡。
不過,李有福心裡想,好不容易來到這麼遠的地方一次,要是就這麼一點收獲就回去,這簡直有辱他開掛重生者的身份啊。
現在時間差不多了,李有福開始在空間裡麵用大米在鍋裡燜飯。至於菜肴嘛,既然現在來到了海邊,那當然是以吃海鮮為主了。
首先,一隻兩斤重的大青蟹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從大水塘裡麵淩空抓起。
李有福先是將它的生命之力吸光,這才像個細心的廚師一樣把大青蟹清理得乾乾淨淨。
緊接著,一大碗辣螺同樣從空間裡的礁石上麵飛起來,一個個都長得挺大,沒有一個是小不點。
這些辣螺同樣在一瞬間被李有福清理得乾乾淨淨,又放在一邊,像是等待檢閱的士兵。
一個爆炒辣螺,一個清蒸青蟹,再加上一條清蒸石斑魚,三個菜就差不多了。
飯弄好了,三個海鮮也弄好了,李有福便開始了重生以來的第一頓海鮮大餐。
現在的海洋啊,就像一位純淨的少女,汙染很少,所以感覺現在的海鮮味道比後世的更加鮮味濃鬱,口感也更佳。
前世的李有福,自己從來沒有單獨去吃過海鮮,隻有在比如公司年會、過節,公司聚餐的時候才會偶爾有機會品嘗到海鮮。
吃完飯,李有福來到他空間裡的四合院,躺到床上開始午休。
重生為人,他再也不會像前世那樣辛苦了,前世他看到報紙上稱讚一個打三份工的人,說他勤勞、節儉,全都是表揚讚揚的話語,好像鼓勵所有的華國人都向他學習,都像他這樣做似的。
對此,李有福是嗤之以鼻的。說實話,雖然李有福前世日子過得很艱難,但是這個被報紙稱讚的打三份工的人在他看來,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稱讚、值得讚揚的。
這明明就是一種恥辱啊,這種在社會主義底層苦苦掙紮,卻永遠也看不到希望的苦難之人,卻被人當作是國人學習的榜樣,居然還大肆進行宣傳。
他又不會分身之術,一天隻有二十四個小時,可是這個人卻要打三份工,可見他過的日子真的是像螻蟻一般,豬狗不如。
他心想,試問美麗國有人一天打三份工的嗎?肯定沒有。德國人有一天打三份工的人嗎?估計找不到。
就跟前世很多人自豪地宣稱我們是基建狂魔一樣,對於這樣的稱呼,隻有李有福是嗤之以鼻,他覺得這是恥辱,根本不是值得自豪的事情。
什麼叫做基建狂魔?我們的速度快,不過就是壓榨工人的血汗,使他們比洋人乾的時間更長,而且沒有休息,工資還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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