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寶齋可是一家馳名中外的經營文房四寶的老字號店鋪,迄今已有三百餘年的曆史了。
榮寶齋坐落在北京市和平門外琉璃廠西街,是一座古色古香、雕梁畫棟的高大仿古建築。
自1672年北京榮寶齋前身“鬆竹齋”南紙店建立起,至今已有三百餘年曆史。1894年設立“鬆竹齋”連號“榮寶齋”,並增設“帖套作”機構,為後來木版水印事業的發展奠定了基礎。
李有福去那裡主要是想要買幾幅真正上檔次的字畫,在榮寶齋裡麵,當世所有出名的那些書畫家的作品基本上都能在榮寶齋買到。
他騎車來到榮寶齋的店外,將車停好鎖好之後,才像一位即將踏入神秘寶藏之地的探險家一般,帶著滿心的期待走向榮寶齋。
李有福走進榮寶齋,就仿佛一個執著的探寶者踏入了藏有無儘奇珍的古老洞窟,又恰似一名虔誠的信徒步入了彌漫著神聖藝術氣息的殿堂。
店內,那混合著墨香與紙香的獨特氣息,宛如輕柔的晨霧,絲絲縷縷地縈繞在他身旁,如同靈動的精靈,俏皮地鑽進他的鼻腔,恰似無形的絲線,輕柔地牽扯著他的感官。
古色古香的布置猶如一部徐徐展開的曆史長卷,在靜靜地向人們訴說著往昔的藝術傳奇;仿若一座充滿神秘的藝術迷宮,每一處角落似乎都隱藏著意想不到的驚喜;恰似一座宏偉壯觀的藝術宮殿,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。
他那探尋的目光猶如敏銳的獵鷹搜尋獵物一般,在牆上和展架上急切地掃視著。
當看到張大千的畫作時,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那些畫作就像夜空中最閃耀的星群,璀璨而迷人,恰似深邃宇宙中的神秘星雲,散發著無儘的魅力,仿佛是上帝灑落在人間的藝術星屑,珍貴而獨特。
畫作的筆觸細膩得如同涓涓細流在宣紙間緩緩流淌,每一筆都像是輕柔的微風拂過水麵,泛起絲絲漣漪;色彩豐富又協調得宛如大自然中最絢爛的彩虹,赤橙黃綠青藍紫完美交織,像是一場盛大的色彩狂歡,又似春天裡繁花似錦的花園,萬紫千紅交相輝映。
然而,旁邊那一千三百元左右的標價,著實把李有福嚇了一跳。要知道,現在可是1960年啊,普通人的工資才二三十塊錢一個月,張大千的畫作居然已經達到了如此的高價,這在60年代,無疑是一個天價。
他深知,張大千的畫作猶如深埋於地下的絕世珍寶,價值連城,值得他衝破重重阻礙去擁有;恰似深海中的稀世明珠,散發著獨一無二的光暈,哪怕要曆經千難萬險也要將其收入囊中;就像那傳說中的藝術聖杯,承載著無儘的藝術魅力,哪怕付出高昂代價也在所不惜。
目光遊移之中,傅抱石和齊白石的畫映入眼簾,這對他來說就像久旱的大地迎來甘霖,滋潤著他對藝術渴望的心;恰似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明燈,為他照亮了充滿驚喜的藝術之路;宛如饑餓的人看到滿桌的美食,瞬間點燃了他內心的熱情。
這些畫僅僅十幾元一幅的價格,就像隱藏在草叢中的廉價寶石,雖然低調卻充滿無限潛力;仿佛是被遺落的藝術璞玉,雖未經雕琢卻散發著質樸的魅力;好似是散落在世間的藝術遺珠,雖然不起眼卻有著獨特的價值。
要知道,傅抱石的畫作在以後可是有著一百萬倍的升值潛力啊,齊白石的就更不用說了,同樣也隻能用天價來形容。
他迫不及待地快步走近,像孩子奔向久違的母親,腳步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;似蜜蜂飛向盛開的花叢,眼中滿是渴望與興奮;如遊子歸鄉一般,腳步匆匆且堅定。
齊白石畫中的蝦仿佛是從水中跳躍到紙上的精靈,靈動鮮活得如同在水中嬉戲一般,每一隻蝦都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的魔法生物;恰似靈動的音符在紙麵上跳躍,組合成一曲美妙的水中樂章;就像一個個小小的藝術精靈,在畫麵上歡快地舞蹈。
傅抱石的畫則像一片寧靜而深邃的湖泊,意境深遠得如同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故事,每一處筆觸都像是湖麵上泛起的層層漣漪,訴說著畫中的神秘意境;恰似一座雲霧繚繞的深山幽穀,充滿了神秘與寧靜,讓人的心靈仿佛沉浸在一片空靈的世界之中;就像一首無聲的詩,用獨特的藝術語言向觀者傾訴著畫家內心的情感。
他深吸了幾口氣,努力平複下自己激動的心情,以免讓人看出異樣。作為重生者,他相信沒有人不知道齊白石的畫值錢,不知道齊白石畫的蝦值錢。
他指著傅抱石和齊白石的畫說:“這些,這些,還有這些畫,隻要是齊白石和傅抱石大師的畫作我通通都要了。你們店裡麵還有他們兩位的畫嗎?”
“小夥子,你確定真的全部都要?”店員狐疑地看著他,畢竟李有福看起來年齡太小了。
“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啦,你去查看一下吧,我真的全部都要了,我有錢,你放心。”說完,李有福伸手進兜裡,掏出一疊大黑拾在店員的眼前晃了晃,“怎麼樣?我沒說謊吧,我確實是來買書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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