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兄弟的本領還是很不錯的,我好不容易盹了那麼一下,又被他吵醒了。”蓮姐咬著牙不停埋怨,她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吳海波,似嗔非嗔。
此時吳海波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,這是什麼事,讓他情何以堪?
“這正說明蓮姐你漂亮嘛,好了,你先出去吧,我有話單獨和這位吳師兄說說。”張曉峰說。
蓮姐答應一聲,就扭著屁股走出了包間。
“你把這個蓮姐送給我好不好?”等蓮姐走遠,吳海波就急不可耐地對張曉峰說道。
“送給你?她又不是我的私人財產,我怎麼送給你?”張曉峰很好笑地對他說,沒想到一晚上功夫,這書呆子就移情彆戀了,當初女朋友離開他,他還要死要活的,癡情的人就是這樣的麼?
“我聽她說了你的身份,說你才是這個歌舞廳最大的後台和老板,隻要你答應一聲,她就會跟了我的。”吳海波懇求著。
“她的工作,我可以作主,但她並不像古時候的風月場所的女人那樣,賣身給我,她來去自由,我怎麼能把她送給你呢?”張曉峰無奈地說。
“哦,這樣……”吳海波不說話了。
“怎麼,你不想要你的女朋友了嗎?”張曉峰笑著問他。
“我昨晚上想清楚了,在我要跳樓的時候,她都不出現,說明她根本就不在乎我,也不關心我的死活,我還想她有什麼用?”吳海波拉下臉來,頹喪地說。
“這就對了,千萬彆相信什麼狗屁愛情,愛情就是一個鬼,相信的人多,見過的人少……你想想,為什麼有人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子就一見鐘情,有幾個對那些長得醜的女孩子一見鐘情了?”張曉峰向他傳受知識。
吳海波愣愣地聽著張曉峰的一番理論,不時點頭,沉思著。
“女人,尤其是漂亮的女人,自古以來,隻是社會的一種資源罷了,有本事的,有勢力的,就能夠占為已有,弱小沒本事的,隻能喝剩湯剩菜……你應該看過動物世界吧,人也隻是其中一種動物,動物的本質是什麼?強者生存!很多動物為了搶奪交配權,往往鬥得你死我活的,這東西,不是用眼淚爭取來的。——你說你,為了一個女人去跳樓,傻不傻啊?”張曉峰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吳海波漲紅著臉,小聲說:“我錯了。”
“知道錯了,那就是個好孩子,來,我再讓你看一樣東西。”張曉峰拿出手機,把偷錄來的視頻打開,遞給他看。
吳海波看著他的女朋友跟一個學校同學在床上的運動,和說的那些輕蔑肉麻的話,氣得臉色鐵青!緊緊捏著雙拳,眼鏡後麵能噴出怒火來……
“你也不用激動,世界本來就是這樣,隻是你一心讀書,不了解罷了,你的女朋友從某種角度來說,她也不欠你什麼,她有自己的自由,她怎麼選擇,就連她自己的父母,也不能過多乾涉,何況是你呢?”張曉峰循循善誘。
聽到張曉峰的話,吳海波又蔫了,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。
“當然了,你也不要自暴自棄,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,愛你和恨你的人,都可以成為你前進的動力,你的成功,才是給你對手最致命的打擊!”張曉峰說。
“峰爺!你收下我吧,我以後跟您混……”吳海波謔地站了起來,走到張曉峰麵前,就跪了下去。
“吳師兄,你這是做什麼?”張曉峰忙把他扶了起來,哭笑不得。
“我知道我沒用,但我懂電腦,可以幫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看在校友的份上,你就答應我吧。”吳海波不管不顧,一個勁地解釋著。
“我真不是混的,你看,我不是也去濱海大學讀書了麼?”張曉峰微笑道。
“那彆人怎麼會叫你峰爺?”吳海波根本不信,從歌舞廳的人對張曉峰的態度,可不是一般員工對老板那樣的。
“他們願意那麼叫,我也是沒法,我真不管這裡的事情,不過,你想做事,我倒是可以安排,”張曉峰被他糾纏不過,隻好這麼說。
“做什麼事情?除了電腦,我可什麼也不會。”聽說有了轉機,吳海波喜出望外。
“那你跟我走吧。”張曉峰馬上帶他出去。
兩人走出海底世界歌舞廳,打車去海月大廈。
“這幢樓是我的,以後裡麵各個公司的電腦係統就由你負責維護,你除了上課,課餘時間就到這裡來,算做個兼職吧,一個月給你三千塊,不多,你願意不願意?”張曉峰指著那幢大樓說。
“我願意,願意!”吳海波望著這幢十八樓的商業樓,大腦有些不夠用,自己的一個剛入學的師弟,不但有那麼大的歌舞廳,居然還有一幢商業樓,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?
張曉峰拉著呆呆傻傻的吳海波,去二樓找楊家怡,這時候,楊家怡剛剛來上班,正在自己擦桌子呢。
“喲,我們的楊經理怎麼自己擦桌子呀,你的秘書呢?”張曉峰對她笑道。
“她去買早餐去了,你過來,幫我擦。”楊家怡抬頭看到是他,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夥,讓她恨得牙癢癢的。
“我?擦桌子?”張曉峰納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怎麼,不願意?”楊家怡立起一雙好看的大眼睛,嗔怒道。
“願意、當然願意!敢不願意麼?”張曉峰忙屁顛屁顛地從她手下拿來抹布,認真地擦著,又指著吳海波,對她說,“這位是濱海大學的學生,以後在這幢樓兼職,負責維護電腦,一個月三千,樓上宿舍裝修好的話,也給他安排一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