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格意義上來說,李仙萍不算張曉峰的女人,隻是她騙了他,被他討了點利息,飛了一炮而已。
但是現在他知道她出了事,不去看看,也是於心不忍,一日夫妻百日恩嘛。
告彆唐月英,張曉峰就打車前往海底世界歌舞廳。
到了歌舞廳,發現三個農民伯伯被歌舞廳的兄弟堵在一個包間裡,而此時,喝了不少酒的伯伯們不斷叫嚷著,而李仙萍低著頭,局促不安地站在一邊。
“怎麼一回事?”張曉峰分開人群,走了進去。
“峰爺,這幾個人想一起玩,但這位……這位李小姐不同意……”胡元堂吞吞吐吐地說,由於他弄不清楚這個李仙萍和峰爺的關係,不好稱呼,也礙於李仙萍的情麵,不好當麵敘說。
原來,這幾個出現在海底世界歌舞廳的農民伯伯是城郊地區的本地人,這幾年的快速發展,他們的土地被政府征收了,成了擁有幾百萬身家的閒人。
他們生意不會做,工作不想找,整天無所事事,俗話說,溫飽思銀欲,他們整天不是打麻將就是想泡一些外地妹子,這不,也想時髦一下,包個二奶耍耍。
其中有一個,在網上和李仙萍碰上了,一看她的相片,就雞動不已,有事沒事地和她聊了起來。
剛好李仙萍缺錢用,就想找個人包,不過她的條件是必須一次性給十萬。
那個農民伯伯最後也答應了。
他們於是約定在海底世界歌舞廳見麵,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不,交了錢後,就可以隨便睡了。
沒想到,李仙萍趕到歌舞廳時,發現農民伯伯卻來了三個!
她自然不願意,雙方就鬨了起來。
這些農民伯伯可不是以前挽起褲腿下田時代的思想了,敢欺騙他們?
李仙萍脫不開身,她情急之下對前來查看動靜的歌舞廳保安說,她認識張曉峰。
在這個濱海市,叫張曉峰的人隻有一個,那兩個兄弟自然不敢怠慢,把她保護了起來,然後告訴了保安隊長胡元堂。
胡元堂馬上打電話聯係了張曉峰。
“喲,幾位大叔不但老當益壯龍精虎猛,還挺時髦與時俱進的,也學起時尚起來了,可喜可賀!”等聽懂了事情的大概意思,張曉峰揶揄地說。
“你這位兄弟是怎麼說話的呀,我的錢怎麼用你管得著嗎?”那個帶頭農民伯伯理直氣壯地說,當地人有當地人的自信與驕傲。
“我是管不著,不過您老人家包就包唄,乾嘛三個人一起呀?這東西是很有講究的,隻能一個人享受,可你們這麼做,不地道吧?”張曉峰搖頭,這群魔亂舞的年代,真是世風日下,人心不古,玩個遊戲還說得理直氣壯,真是少見。
“為什麼不能三個一起玩遊戲?我們年紀大了,比不了你們年青人,眼神不好,每次又不能堅持多久,三個人一起,正好。三個人出錢包一個,也才比較劃算……”農民伯伯的算盤一向打得精打得細。
“是這個理,不過,三個人在一起,那她事先同意了嗎?”張曉峰真是哭笑不得。
“那倒沒有……不過她當初也沒有說明,隻是說要十萬塊就行……”農民伯伯支支吾吾了起來。
“那不就得了,既然沒有同意你們的要求,這件事情就不能作數,你們走吧。”張曉峰打斷他的話,對他們三個揮了揮手,和這些老家夥有代溝,不想跟他們廢話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?以為我們好欺負嗎?”帶頭的農民伯伯氣勢洶洶的樣子。
“就是,你們這些外地人,有什麼了不起,有本事回老家去呀,乾嘛跑到我們這裡來……”另一個伯伯也接話。
“是呀,到我們這裡來掙錢,還敢對我們大呼小叫的……”第三個也說。
“媽逼的,濱海市是你家的呀?小心我k死你!”站在一旁的胡元堂罵道,看到峰爺對這幾個人一直好脾氣,他忍了好久。
“你們算什麼東西?信不信我們叫人把你們的歌舞廳給查封了……”帶頭的那個針鋒相對,毫不退縮。
“給我打!然後扔出去!”張曉峰沒有了耐心,本來還指望勸幾句,好說好散算了,沒想到對方還拽上了。
“劈劈叭叭”
一翻痛打,幾個中老年人終於不再口吐狂言,“唉喲唉喲”的叫喚聲中,被拖出了歌舞廳扔在大街上!
“我們去喝一杯吧。”張曉峰對一直低著頭,自始自終不出聲的李仙萍溫柔地說。
李仙萍抬起頭,看了張曉峰一眼,目光有些躲閃,不置可否。
張曉峰就二話不說,直接摟著她的腰,向一個角落走去。
要了二杯雞尾酒,兩人就這樣沉悶地喝著。
“你很缺錢嗎?”張曉峰關心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