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衛處人員和那個生產主管,麵對裴碌,一時之間都不敢開口。
“發生什麼事了,你跟哥說。誰敢欺負你,我要讓他付出代價。”
張元慶沒有管裴碌,而是詢問殷桃的情況。
殷桃委屈的把這幾天的經曆說了一下,她被安排到食品廠一個流水線,然後被人家針對。她一個人乾三個人的活。
生產主管色眯眯的,就想著占她便宜。今天流水線速度被調快了,導致殷桃連續三次吃了處罰,按照規定一個星期都白乾了。
殷桃自然受不了,她找生產主管討個說法,沒想到生產主管趁機想要在辦公室對她不軌。殷桃緊急之下,拿桌上的剪刀,刺傷了這個生產主管。
雖然是皮外傷,但是生產主管借機威脅毆打殷桃。殷桃不從之下,他叫來保衛處,要把殷桃押走。
張元慶聽了麵沉如水,殷桃哭著說道:“哥,我不要在這裡上班了,我不要在城裡了。”
“這裡待不了,我們就不待了。是哥對不起你,所托非人。”張元慶冷冷的說道。
裴碌額頭都冒汗了,他知道這件事如果處理的不好,他跟張元慶的關係就徹底結束了。
裴碌一怒之下,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,讓他立刻趕到。
很快保衛處領導帶人先趕到,把所有人都控製了起來。然後秘書也趕了過來。
當著張元慶的麵,裴碌發出怒吼:“我給你五分鐘,給我了解一切情況。”
裴碌的秘書一看那個女孩在張元慶的懷裡,心臟都少跳了一拍。他知道,這邊肯定是出事了。
好在他在海雲集團多年,又是裴碌的貼身秘書,公司上上下下都對他非常熟悉。他帶著保衛處的負責人,不僅把生產主管控製起來,還把附近兩條生產線的人都給拉了過來。
嗚嗚泱泱,一群人被拖了過來。
事情其實不難了解,這個生產主管仗著有個舅舅在公司裡麵擔任中層,和保衛處的相關人員聯手之下,欺負了好幾個工廠女孩,其中還有少婦。
至於殷桃流水線的班長和另一位女工,則是巴結這個生產主管,經常和他一起做局。
秘書了解完情況之後,走到裴碌和張元慶麵前把了解的情況如實彙報了。
張元慶臉色陰沉沒有說話,殷桃看到這麼大領導,她縮在張元慶懷裡不敢冒頭。
場麵一時無比安靜。
半晌,張元慶隻是緩緩說了一句話:“裴總,我真心拿你當朋友,也許是我看錯人了。”
此話一出,裴碌老臉通紅,偏偏他無話可說。這件事,他是做得太不地道了。
關鍵時刻,裴碌的秘書站到張元慶麵前,啪啪啪連抽自己十幾個耳光。
海雲集團的人看了,都覺得頭皮發麻。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,竟然把老總的秘書逼成這樣。
而生產主管還有那名班長,臉色慘白瑟瑟發抖。他們沒有想到,一個鄉下來的丫頭,竟然能找到這麼強勢的背景。董事長秘書都把自己打成這樣,自己兩人夠看的麼?
撲通,那名曾經打過殷桃的女班長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隻是現在,沒有人多看她一眼。
裴總秘書打完自己之後,鞠躬道歉:“張秘書,這都是我的錯。當時您打電話給我的時候,我認為您是隨便安排一個同村的人來上班,於是就把安排到了流水線,這件事裴總不知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