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帶是真皮的,打在張元慶的背上,留下了深深的一道血印。
張元慶悶哼一聲,咬著牙沒有喊出來。
被吊起來的牛勝強身子劇烈掙紮:“放開他,有什麼朝勞資來,就是勞資乾了你妹。”
牛勝強一掙紮,立刻成了八字,被人用木棍在他身上砸去。甚至有人故意往他胯下打,一杆子過後,他臉色慘白到看不見血色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。
“彆動他,有什麼事情跟我說。我知道,你們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找我麻煩的。到底想要在我這裡要什麼,隻要我有的,我都會給你們。”
張元慶滿頭的冷汗,就是骨子裡麵再狠,此刻也要低頭。這些人手段太毒,自己現在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。
他們不朝著要害動手,就是對張元慶後背、大腿、小腿部位打,每一下都是疼徹心扉。
為首者正是戴著金鏈子,五大三粗的男人,他蹲在張元慶身前:“我隻問你一個問題,如實回答,這件事就算了。韓天柱在哪?”
張元慶露出了一絲了然,他終於知道,這些人忙活到現在,到底圖得是什麼。
原來他們布了一個局,主要就是為了抓住自己,逼問韓天柱的消息。從這個角度來說,老牛那件事不過就是一個引子而已。
既然如此,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自明了,那就是耀陽集團的打手。
本以為韓天柱被抓走之後,耀陽集團就成了沒有牙的老虎。為此,他還特意讓小侯等人暫時解除暗中保護,防止被人看出破綻。
沒想到,韓天柱被抓走了,他們地下勢力仍然不可小覷。這種程度的團夥,說不定也隻是他們地下勢力的一角而已。
張元慶儘量保持著誠懇的態度:“各位老大,我真的不知道韓天柱在哪。我隻是通過彆的渠道打聽到的,他掉到水裡去了,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喂魚了。”
戴著金鏈子的粗壯漢子見狀,露出了一絲冷笑。
繼而有人拿著皮帶又在張元慶的後背抽打起來,頓時他的後背血肉模糊。
張元慶額頭冷汗直冒,意識都有片刻的模糊。又有人提著一桶汙水來了,當頭就澆了下來。
汙水碰到了傷口,張元慶疼的渾身痙攣。
“住手,你們想要找什麼人,我有能力幫你們問到。”鐘穎看到張元慶的慘狀,趕忙喊停他們的酷刑。
額頭滿是冷汗的張元慶,狠狠瞪了鐘穎一眼,意思讓她閉嘴。現在不要引起這些歹徒的注意,可是他疼的說不出話來。
果然那個粗壯男子,注意到了鐘穎,然後走了過去:“你說說,你有什麼辦法找人?”
鐘穎急忙說道:“我認識省廳的人,他們有特殊渠道能夠找人。隻要你彆打他了,我肯定給你想辦法。”
粗壯男子嗬嗬笑了起來:“你認識省廳的人?你咋不說認識公安部的呢?”
鐘穎還想要說什麼,粗壯男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,將她給扇倒在地。
鐘穎被扇得暈頭轉向,一邊臉迅速腫起。
隨後,他又抓住鐘穎的頭發,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:“跟我說,你跟他是什麼關係?”
粗壯男子指了一下張元慶,不懷好意地盯著她。
鐘穎被打得眼淚不受控製往下直流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大腦不做主,還是想要替張元慶分擔一下,所以開口說道:“我是他女朋友。”
張元慶聽了這話,就更著急了。你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麼,你還亂說話?
果然粗壯男子露出了猙獰的笑容:“不錯不錯,那你就過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