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宇看到這個隊長上班第一天,就喝成這個樣子,臉上的表情也不好,隱隱有些鄙夷。
張元慶雖然半閉半睜的眼睛,但從對方如同拖拽貨物的步伐,就知道他隱藏的情緒。
有情緒是好事,就怕連表現情緒的膽子都沒有了。
張元慶被送到了宿舍,韋宇將他送進來之後,就沒有管了,出門就走了。
這宿舍看起來老舊,不過和單間差不多,還有洗手間。張元慶搖搖晃晃進去,再度吐了出來。
這一次,幾乎把膽汁都吐了出來,張元慶出來拿著電水壺,燒了一點水自己喝了。
喝完之後,這才躺在床上。正在頭疼欲裂的時候,突然被子裡麵鑽進了一個溫熱的身軀。
張元慶悚然一驚,因為原本就是在陌生的環境裡麵,他始終保持著警惕。再加上吐了三次,所以狀態沒有到斷片的程度。
這個溫熱的身體一進來,他一摸,是個女人。
張元慶立馬將被子掀開,從床上跳了下來。
他定睛一看,床上躺著的正是白燕。此刻的她隻穿著一件輕薄的衣服,臉上還殘餘著嫵媚。
張元慶看到她,頓時怒火中燒,臉色難看之極:“白經理,這個玩笑不好笑吧。”
白燕看到他的神情,竟然有些畏懼。
她立刻裝作害怕的樣子:“張隊長,我還認為你中午跟我喝酒是暗示什麼,所以自己就過來了。你也不要擔心,你未娶我未嫁,你就全當談一天戀愛。”
張元慶冷冷說到:“我暗示你什麼,讓你不經我同意直接進我宿舍!”
不等白燕說話,張元慶已經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韋宇:“你給我立刻過來,現在馬上!”
正在辦公室和藺入吐槽的韋宇,聽到張元慶暴怒的電話,心裡一顫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他立刻就衝到了宿舍區。
等到他進入宿舍之後,也有些傻眼,隻見張元慶陰沉著臉不說話,白燕則是裹著被子在床上。
張元慶冷冷說道:“韋宇,你給我一個解釋,為什麼白經理會在我床上,是你邀請她來的?”
韋宇一聽這個話,趕忙否認:“這怎麼可能,我跟白經理也不熟,怎麼可能把她喊過來。”
“既然我沒喊,你也沒喊,那就不好說了。報警吧,不要通知派出所,打電話給縣公安局,讓他們直接派人過來!”
張元慶不留絲毫情麵,直接就要報警處理。
白燕看到張元慶玩真的,立刻就從床上跳下來了:“張……張隊長,我就是……就是表現一下白彭鎮的熱情,您彆生氣。我現在就走。”
說著,她不顧衣服輕薄,裹著一件大衣就往外跑。
等到她走了之後,張元慶還餘怒未消,一拳打在牆壁上,發出轟隆一聲。
韋宇看他暴怒的樣子,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,不由自主就令他感到害怕。
韋宇第一時間就想要溜,但是被張元慶堵住了。
“跟我說說,這個白燕是什麼情況,如果你跟我打馬虎眼,我會直接找到你原單位反映這個問題,我懷疑你聯手他人給我仙人跳,看看你們單位的紀律人員管不管。”
張元慶陰沉地看著韋宇,逼視著他。
韋宇滿臉苦澀,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扯到這個事情裡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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