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元慶有這麼好的人脈,如果拖到了招商局或者開發區一類的單位,很有可能大放異彩,能夠做出更多的貢獻,也能夠立下足夠的功勞。
常明雲對於手下幾個副縣長,有幾個是心生不滿的。
張元慶如果在招商這個領域殺出來,自己可以給他想辦法鋪一條路到副縣長。
至於後麵,這小子什麼路,那不是自己可以操心的了。據他所知,自己那位黨校同學,對這個小子的上心程度,不亞於對自己的未來女婿。
要不是知道這個小子已經談戀愛了,他真的認為,周強斌是有這個心思的。至於說兩人之間七歲的年齡之差,有時候根本不算什麼。
這才七歲呢,周強斌和趙心怡差了十來歲,不也做了夫妻麼。
葉俊等人聞言,紛紛麵色微微一動。這常縣長,直接招賢納士了。聽這個意思,兩人多多少少有些關係。
特彆是葉俊,他可聽說,張元慶昨天來縣裡,直接就進了常縣長的辦公室,而且是王澈直接領進來的。
現在再看眼前一幕,不由想到,這次的事情不會就是一個局吧。
常明雲正在打著張元慶的主意,何勝歎已經冷哼一聲:“常縣長,你這是什麼意思。張鎮長還是一個代鎮長,明年開會就要選舉了。你現在把他弄走了,我們明年選誰?”
何勝歎對這小子現在抱有一些期待,白彭鎮到底怎麼樣,他還等著這個小子給自己一個奇跡。現在就想要走,他可不同意。
張元慶也是這個意思:“感謝常縣長的好意了,我答應過何書記,而且立下了軍令狀。如果不能讓白彭鎮脫貧致富,我辭職不乾。現在才開始,怎麼可能就一走了之。”
常明雲等人聞言,都露出了驚詫之色。
就連何勝歎都沒有想到,張元慶竟然敢把這個軍令狀的事情當眾說出來。要知道,兩人立字據是立字據。
那玩意也沒有什麼法律效用,真要是張元慶沒有完成,他總不能拿著字據去找縣委組織部吧。誰認這個條子,到時候肯定要說,主觀因素是存在的,但是更多是客觀因素。
在推卸責任這一塊,一頂一的會用辯證法。一個主客觀因素分辨出來,到時候就沒啥責任了。
可是張元慶當著這麼多縣領導的麵,主動提起這個事情,也表明了他的決心。
何勝歎提起杯子,主動說道:“張鎮長,白彭鎮脫貧致富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。軍令狀也不應該你一個人立,這次的招商引資你做得非常好,要說沒用還是我這把老骨頭沒用。如果當時,一咬牙就在鎮子裡麵辦了,也不至於鬨成這樣。”
何勝歎說到這裡,臉上也帶了一絲愧色。可以說這件事,他是弄巧成拙了。
張元慶趕忙起身回敬:“何書記言重了,我這個人乾事有些急躁,貪功冒進。沒有您這位老班長穩著,肯定會犯錯誤。這次如果不是您,我們也沒有辦法得到這麼多的支持。希望後麵的工作,老班長要多多指導。”
何勝歎起身和他碰了碰杯子:“元慶,我不跟你客套,從今以後用到我這把老骨頭的,你儘管用。”
看到何勝歎與張元慶碰杯,每個人眼中神情不一。有的人看到的是,權力的交接。也有人看到的是,杯酒釋兵權。張元慶的杯酒,釋了何勝歎的權,形成了權力的交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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