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強聯合了張元慶留下來的力量,立馬就將繁華區的一些不好現象給壓下去了。
不僅如此,程國棟大概也聽到了風聲,前往繁華區調研。在座談期間,他對繁華區前段時間的工作,給予了高度評價。特彆是香水河項目的完工,他表達了慶賀。
正如之前所說的,香水河項目幾乎是張元慶一手打造起來的,這項工作是張元慶的一個標誌性工作。
程國棟對這項工作如此關注,並且給予了高度肯定,那麼就是對張元慶的肯定。這樣來看,很多謠言不攻自破了。
在繁華區掀起波瀾的時候,張元慶在四九城的黨校學習。果然這個地方的學習是要上交手機的,大家都是一樣的。
隻不過不一樣的是一天課程結束之後,其他人能夠利用晚上的時間處理公務。唯獨張元慶是完全沒有手機,而且一個人一個宿舍。
張元慶跟坐牢沒有多大區彆了,剛開始的時候,自然是非常不適應,整個人容易暴躁、焦慮。
可是慢慢的,張元慶又沉澱了下去。他也明白,這個時候就是再著急都是沒有用的。
一旦心態擺正了,張元慶就開始改變態度,按照黨校製定的學習計劃開展學習。
這一次的學習,嚴格來說不是張元慶很喜歡的講經濟或者講高質量發展的。過來學習的人,很多都是紀委係統的主要骨乾。
以至於,他們與張元慶交流中,知道他是區長,都覺得很驚訝。隨後就目光古怪了起來。
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張元慶是特殊情況,在他們看來,張元慶一個區長能夠參加到全國範圍的這種培訓,看來是很有背景的。畢竟一個省,也就那麼幾個名額。
有的地方多一點,有的地方少一點。安北這裡,也就是一個名額。就這一個名額,還給一個區長乾走了,想想多瘋狂。
張元慶也不能跟他們說明自己的情況,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。
不過這樣一來,張元慶倒是認識了幾個同學,大家相互留了聯係方式。
在黨校學習中,張元慶還見到了那位馬老師。這位重量級人物出來之後,課堂之上是真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。
張元慶感覺身邊有幾個人,呼吸聲都小了,也不知道這麼一來,會不會被憋死。
馬老師上課,自然不會說一些具體的東西,他談的是理想信念。與飯桌上看到的不同,他顯得很莊嚴,神情也很凝重。
他談到了一些落馬的乾部,表示痛惜。
馬老師又談到了一些犧牲的紀檢乾部,不免有些歎息。
張元慶聽到這些因公犧牲的紀檢乾部,不由想到了朱華誠,心裡也不是滋味。四十多歲的副廳級乾部,即將就要派駐出去,說不定再熬幾年,就會更進一步。
可以說是事業前景無限,卻在這個年齡終止了生命。
馬老師凝重的說道:“魯迅先生說過,我們從古以來,就有埋頭苦乾的人,有拚命硬乾的人,有為民請命的人,有舍身求法的人……這就是國家的脊梁。”
說罷,馬老師以一首古詩《石灰吟》為結尾:“千錘萬鑿出深山,烈火焚燒若等閒。粉身碎骨渾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