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來過四九城黨校,不過當時住的是學生宿舍,而且隱隱被關起來一樣。這一次就自由的多,但是他覺得來這個地方,難得靜下心,還是用來學習最合適。
張元慶伏案看書,不知不覺就看了進去。他一邊看,一邊做著筆記。一個下午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。
張元慶算著時間,差不多去吃飯的時候,沒想到一回頭,宿舍裡麵多了一個人。
因為天氣已經有些熱了,張元慶又不至於空調,所以就把門一直開著串風。那幾個老先生,對他愛搭不理的,他估計也不會有人來自己房間。
可是眼前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,一聲不吭的,還翻著自己的課件,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。
“你好,我是黨校教研處的,我叫柏嶺。”
眼前這人應當四十出頭,他主動自報家門。
張元慶笑著起身與他握手:“你好你好,不知道有何貴乾?”
柏嶺笑著說道:“你們作為此次教研人員,基本上都是由我們教研處負責的。所以過來帶你熟悉一下學校環境,不過看你專心致誌讀書,就不好意思打擾你了。”
柏嶺看起來很謙遜,並不像是一些專門搞學術的那種人,顯得生硬古板。
張元慶對他表示感謝,不過態度還是透著一些生疏。
柏嶺見狀又說道:“元慶同誌,我對你可是神交已久了。之前就聽嚴立提過你,沒想到能夠在黨校這個地方跟你碰到一起。嚴立對你可是很推崇,我很少看這小子對彆人服氣的。”
聽到對方提到嚴立,而且口吻很熟稔,張元慶好奇問道:“能打聽一下,您和嚴哥什麼關係?”
柏嶺笑著說道:“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,算是朋友加同學吧。”
對方自然沒有騙自己的必要,張元慶一聽這個關係,那是相當近了。更為重要的是,嚴立的背景顯然不簡單,柏嶺跟他從小一起長大,那麼說明他應當也不簡單。
對方示好,張元慶自然也要接住:“既然是嚴哥的朋友,那就是我的朋友。晚上有沒有時間,我請您吃個便飯。”
在體製內,繞不開的就是這種宴文化,也就是彆人說的飯桌文化。很多人看有沒有交情,就看有沒有在一起吃過飯。
不得不承認,有時候吃飯也是拓展人脈的一種方式。朋友介紹朋友,慢慢就把交際麵打開了。
柏嶺說道:“吃飯肯定是要吃的,不過你請我就算了,我帶你在外麵轉轉,然後我請你在食堂吃個飯。真要請客的話,那也等培訓班結束,讓嚴立請我們吃飯。”
張元慶也不強求,接受了柏嶺的好意,跟他出去逛逛。
兩人出門,好幾個老學究看到柏嶺都顯得很客氣,打著招呼:“柏主任好。”
他們都喊柏嶺主任,張元慶暗暗咋舌,在四九城黨校這個地方,如果坐上了主任,級彆隻怕是不低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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