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丫頭,張元慶就想到她被人綁架的時候給打得那叫一個慘,帶著兩名特警白送。要不是救援來得及時,估計全部都要交代了。
“這麼久沒見,你還是逞能。摔成這樣,還有空開玩笑呢。”
張元慶坐在旁邊,也不在乎這丫頭手上的匕首。這丫頭要是意圖不軌,自己一隻手就能把她放倒。
眼看沒有調戲到張元慶,鐘穎有些鬱悶:“張哥,這麼久沒見,你就這麼平淡啊。當年我可是為了你作出了巨大的犧牲。”
張元慶自然知道,鐘穎迫於家裡壓力離開的。現在的他,接觸了不同層麵之後,也能夠理解當時的鐘穎。
這丫頭一看,家裡條件估計不差,在這群人中也是佼佼者的存在。她和安靜應當差不多,屬於有些叛逆的。
其實這些人叛逆的不少,除了安靜和鐘穎之外,像是吳華一類的,都是屬於“青年才俊”中的非主流。
張元慶打開手機,還是沒有信號,不由搖了搖頭:“這個地方太偏了,連手機信號都沒有,應該配一些無線電對講機。”
鐘穎打趣道:“到這個地方玩,不就是為了不被打擾麼。彆看手機方便,實際上等於你整個人被它束縛了。至於說危險,你就放心吧,這裡的安全係數是很高的。”
張元慶也不大明白,他們這些人的想法。畢竟世界觀不同,所以反過來問她:“現在在哪上班呢?”
提到上班,鐘穎就一臉無奈:“原本是想要找一家企業,想要做做商業女強人。可是去了之後,天天還是混吃等死。其實還是在江北的時候是最快樂的,沒有人管我,雖然陳強有點煩人,不過基本上不乾涉我自由。”
張元慶歎了一口氣:“雖然這麼說有點招人恨,不過你現在的生活,已經勝過很多人了。天天吃喝玩樂的,至少無憂無慮。”
“哪有你想象得那麼好,受到的約束很多,天天一群人把你盯著。就連出去吃個飯,也要考慮半天,交個朋友也要家裡同意。特彆是身邊很多蒼蠅,就想要在你身上叮一口……”
鐘穎說著,小臉也黯淡了下來,索性躺在了雪地裡。
張元慶見狀還是把她從雪地裡麵拉起來:“彆躺著,也不知道你閨蜜多久能過來,長時間不活動,小心凍僵了。”
鐘穎看了一下手機時間,又動了動腿,頓時齜牙咧嘴:“還是有點疼,不過骨頭應該沒問題,找幾根樹枝給我綁一下,你騎馬帶我吧。”
張元慶露出狐疑的神情:“你能騎馬?那你為什麼不剛才跟你閨蜜一起走?”
“剛才不是太疼了嘛,現在好一點了。張哥,你不會不管我吧。雖然我一直有點饞你身子,但是見死不救可不是你這樣大領導應該做的。”
鐘穎反正就賴上了張元慶,張元慶見狀過去給她檢查了一下腿。從經驗上來看,對方應該沒有骨折,不過也有可能軟組織受傷一類的。
確定受傷的地方是小腿之後,張元慶將她褲腿卷了起來,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極為勻稱的小腿,皮膚白皙光滑沒有特彆顯眼的紅腫。
“行吧,我帶你一起,隻是我馬術不好,彆又把你摔了。”
張元慶確定騎馬不會讓她腿部傷情加重,這才答應帶她一起。
將她先抱到馬上,然後張元慶翻身上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