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製內有個現象,一旦傳出什麼情婦問題的時候,這個人距離倒台就不遠了。很多問題,都是從女人開始,然後擴大到全麵。
現在針對性地傳出張元慶私德問題,似乎就是一個征兆。
甚至楊東月都來張元慶的辦公室,試探性問道:“張市長,外麵的傳言似乎有人推波助瀾,要不要管管?”
楊東月說著,還看著張元慶的眼睛。
其實她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,張元慶現在還是代市長,如果真查出了什麼,出於影響的考慮,他想要轉正隻怕也沒有那麼順利了。
而且像張元慶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,長得還是相當不錯的男人,就算他不主動,都會有其他人主動往他身上貼的。
真有一兩個編外的家庭成員,似乎也是正常的。不過一旦被挖出來,那就是雷了。
麵對楊東月的試探,張元慶顯得很坦然: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想要往我身上潑臟水,他們還沒這個本事。”
通過張元慶的表現,楊東月微微鬆一口氣,從他表現出來的坦然來看,應當沒有在這個事情上有什麼隱患。
隨後楊東月就想到這件事的影響:“隻怕省委領導知道這個事情,也會很生氣吧,這種手段過於下三濫了。”
這一點也是張元慶想不到的,白玉意怎麼會出這樣的昏招。兩人之間的交手,如果用出潑臟水的手法,無疑是自降身份的行為。
這就像兩個大人打架,結果學小孩子吐口水。白玉意這麼做,肯定會引起胡至功的反感。
張元慶和胡至功接觸不多,但是通過一係列的行為可以判斷,胡至功肯定不喜歡那種背後搞小動作的人。真要有什麼,那也應該放在台麵上你爭我奪,拿出真本事來。
將楊東月送走之後,張元慶喊連山水進入辦公室。
“這幾天,白書記那邊有什麼動靜?”
張元慶著實有些想不通,白玉意要做什麼,所以讓連山水一直盯著那邊的動靜。
連山水如實說道:“白書記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,不過項市長去了那邊幾趟,白書記似乎有些不大待見他。”
項陽生?張元慶想到他,不由豁然開朗。
張元慶可以確定,這件事跟項陽生脫不開關係。看來這個老家夥,什麼手段都敢拿出來了。
對於項陽生的行為,張元慶隻能記在心裡。
當天召開了中心組學習,學習內容非常有針對性地是廉潔自律方麵的理論,也不知道是在陰陽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