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悅來酒樓的掌櫃耍賴,楚月冷冷一笑,取出房契地契以及店鋪的牙帖,“掌櫃的,看清楚了。”
掌櫃接過楚月手中的各種證明,隻看了一眼,便往地上一扔,“什麼玩意兒也敢拿出來!一看就是假的!來人,把這些人抓起來!”
掌櫃話音剛落,兩旁便衝出許多護衛模樣的下人,把楚月他們團團圍住。
店裡的客人見狀,都嚇得急忙跑到酒樓外頭。
“果然早有準備。”秦芮目光冷然,揮了揮手,外麵立刻躍入許多親衛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掌櫃吃驚地看著那些侍衛身手利落地把自己的人直接打趴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“原來你們準備了那麼多人手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楚月把地上的各種證明撿起來,彈了彈灰塵,重新收好,“既然你們不想好好交接,想動手,那麼我們隻能奉陪。”
“救命啊!救命……”
那個掌櫃突然對著門外大喊,然後店裡的夥計也突然跑到了門口,一起喊著“救命”。
“這裡有人強搶鋪子嘍!”夥計跑到門口,誇張地喊著,“大家快來看看!有人仗勢欺人,強搶鋪子!大家快來評理!”
楚月沉下臉,可惡!果然讓他們猜中了!
這些人來硬的不行,就打算通過輿論製造謠言。
楚月也對著門外喊了一聲“白二”,然後酒樓門口突然出現了一群人,為首的正是白二。
白二狠狠扯住店夥計的衣領,“你在胡叫什麼?!這家酒樓明明已經轉讓,牙帖都轉到了新東家手裡,你們掌櫃拒不交接,還敢在這裡囔囔!”
白二底下那些人跟著把白二的話在門口四處傳播,讓過往行人都能聽見。
那些跑出酒樓的客人見此情況,都好奇地探著頭看向酒樓內。而不少過路行人也好奇地圍在門口吃瓜。
悅來酒樓的掌櫃見此,臉色驟變,“你們……你們居然還準備了這一手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楚月麵色淡淡,對掌櫃道,“把賬冊拿出來,好好交接的話,本姑娘還能讓你繼續待在酒樓內做你的掌櫃。你覺得如何?”
“哼!我是東安郡主的手下,才不會背叛郡主!”掌櫃說得義正言辭,“嗬嗬~~你想要賬冊,彆做夢了!告訴你,賬冊我早已銷毀,你不可能拿到手!告辭!恕不奉陪!”
掌櫃說著立刻轉身,並迅速離開了悅來酒樓。
“豈有此理!”秦芮臉色極其難看,“我就不信,打他一頓他還敢如此囂張!”
“算了,他既然敢這麼說,一定早就做好了準備,賬冊應該也早已銷毀。”楚月瞧著掌櫃離開的背影,並沒打算把人抓回來,“沒有賬冊,那就自己清點好了。”
雖然有些麻煩,不過楚月覺得這樣做也許更保險,至少不會等拿到一本錯誤的賬冊後才搞得焦頭爛額。
秦芮見楚月這麼說,便不再讓人追回掌櫃。
但之前被親衛押著的那些酒樓護衛,秦芮卻沒打算放過,立即讓人把京兆府尹杜衡找來。
杜衡顯然已經知曉昨日鎮遠侯府的那場豪賭,今日見了這場麵,立刻對眼前的情況一清二楚。
“秦將軍放心,這些人我全部帶走,東安郡主估計也討不了好。”
東安郡主的手下帶頭動手,即使東安郡主可以推說自己不知,卻也能被判個治下不嚴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