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擁有高深修為的和尚,袈裟可以擋洪水。
一個是千年蛇妖,一言不合就淹沒一城之地。
然後。
過了十八年。
白素貞她兒子許仕林長大了,說一句,法海,我要你親手打開塔門放我媽出來。
法海看著他:今天吃幾個菜啊,這麼膨脹。
彆說你十幾歲了,就是你一百零幾歲你都整不過我。
然後
法海傻眼了。
許仕林中了狀元,雷峰塔成了老舊危險建造。
法海成了景區犯事已做開除處理的工作人員,簡稱法某。
十八年對於人家修煉了一千多年的蛇妖來說,也就打個盹兒的功夫,睡個午覺,兒子長大,來叫她出去喝下午茶了。
看吧,背調不過的人不能考公,不然的話誰也不知道他上岸會不會撈人。
一旦撈人,是真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。
以及受到傷害的人,努力了一輩子買的房子,說衝就衝了,沒跑出來的一家老小說沒就沒了。
眼看主犯關了,心中總算有了點安慰。
結果還沒等你死呢,人家出來了,你老了她都沒老。
兒子是狀元老婆都娶了,有個老公深愛她,有個妹妹關心她,簡直家庭美滿。
反觀你呢?
一想著腦溢血都快犯了。
聽著陸鼎問周雲的事情。
石磊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說著:“他的情況比較特殊,所以”
“特殊?有多特殊?”
“我今天來了,如果他把我認出來了,轉頭告訴了大黑山上的土匪。”
“讓上麵的人有了準備。”
“我一上去就要直麵一名準備就緒的司命境,當頭就給我一下?”
有準備的司命境,和沒有準備的司命境那是兩個概念。
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要是陸鼎蓄力偷襲不中,硬打傷換傷,逮著老頭兒硬熬,保不齊是他倆誰先走呢。
石磊也知道這個問題的可能性。
一旦發生就會造成無法控製的局麵和傷亡,而且是完全可以避免的。
聽著陸鼎的話,他感覺莫名有種壓迫感。
但他沒有逃避。
“是我工作沒做好,但我已經通知所有人不告訴他,讓他避嫌。”
“之前他母親和我們所的秋望水副所長是好友,他母親死後,他就借住到了秋副所家中。”
“後來他意外開竅成為煉炁士,經過了比較久的時間觀察,又由秋望水副所推舉,最終他成了749編外成員。”
“後來正式調查員曹子昂,來到靠山城出任務,周雲幫了不小忙,又由曹子昂調查員和秋望水副所一同推舉,他才轉成了實習調查員。”
曹子昂,那沒事了,這人腦子有包,確實乾得出來這種事。
真是死了還不消停,人都化了,還要給他留下麻煩。
不過陸鼎也聽出來了。
在這其中,這位石所,好像確實拒絕不了,首先是副所推薦,多年的同事,有些時候給點人情不犯毛病。
所以這個編外身份陸鼎可以理解。
畢竟五臟生社都可以成編外,你有貢獻,有人賞識你,又不是大凶大惡,為什麼不能成編外。
但是,實習這就有點過分了。
編外能享受到一些資源福利的渠道,可實習,那就是能看到749的很多東西了,還有一定的權利。
而且曹子昂是雲海749局來的,推舉這個周雲,走石磊這邊,隻是給他一個通知。
畢竟周雲有編外人員的身份,年齡也合適,這地方又偏僻,曹子昂一個正式調查員,秋望水一個副所,兩個人給他做背書。
實習身份能下來,陸鼎可以理解其中石磊的為難,但是陸鼎能理解不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