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他們後麵,幾個人一直走,一點警惕性都沒有,很快就到了京郊,這時候,才在一間有些殘破的院子停下,拿出鑰匙開鎖進屋。
等了一會兒,洪觀翻牆而入,院子裡都是雜草,應該是很久沒有收拾了。這些人還真是街溜子,這麼多雜草,蚊子多了,不咬人嗎?
挨個屋聽了一下,最後確定,幾個人都在大屋裡,呼嚕聲此起彼伏的。來到門口,輕輕一推,門就開了,這警惕性也太低了。
走進屋子,摸黑來到桌子前麵,點燃了煤油燈,昏黃的燈光下,五個人躺在大炕上,睡的都很沉。
洪觀在他們身上挨個搜索,都是隻有一兩塊錢,那個姓王的,應該是這些人的老大,身上也隻有不到十塊錢,什麼情況?
就在此時,那個姓王的人,突然坐了起來,一邊下地,一邊解褲子,這是要開閘放水。
看到煤油燈亮著,洪觀就站在炕下,嚇的一激靈“你是誰?”
被人發現了,洪觀也沒打算隱藏,上去就是一拳,打在姓王的胸口上,差點沒讓他閉過氣去。
“我是誰你們不用管,昨天那個被你們打悶棍的煞筆,身上的錢不是他的,是我的,識相的把錢拿出來,否則你還要吃苦頭。”
姓王的眼珠子亂轉,剛才的驚嚇,加上洪觀的一拳,讓他酒勁醒了不少“大俠彆著急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這就給你拿錢。”
說完往炕上爬,手伸到枕頭底下,手拿出來的時候,並不是錢,而是一把短刀,同時嘴裡還大喊“兄弟們趕緊起來,有仇家找過來了。”
洪觀大步跨到炕上,姓王的連忙一刀刺過來,可惜速度慢,準頭差,洪觀壓根不在乎,一拳打在他的手上,讓他吃痛,刀就掉下來了。
接著就又挨了洪觀一拳,被打在脖子上,像死狗一樣的砸在炕上。
幾個同夥剛迷糊的醒來,洪觀的拳腳就到了,一人一下,公平合理,讓他們擁有了如嬰兒般的睡眠。明早起來會不會頭疼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把那個姓王的抓起來,一招手,發動電磁掌控,短刀飛進手裡,拍打著他的臉“錢在哪,交出來,咱們井水不犯河水,要是不給,都給你們送進派出所。
三百六十塊錢,你是主犯,都夠槍斃了,他們四個是從犯,至少也要判個一二十年。還有你們的家裡人,也都會被牽連,在鄉親麵前抬不起頭。
你要是有兄弟姐妹,他們都嫁不出去,也娶不上媳婦,你們家就因為出了你這麼個垃圾,變成絕戶!”
姓王的歪個脖子,剛才吃了洪觀一圈,脖子都直不起來了“大哥,我錯了,不過真沒那麼多錢啊,我們搜了那小子全身,隻有兩百四十多塊錢,我都給您,您放我一馬行嗎?”
洪觀眼神更冷“三百六十塊錢,你跟我說剩下兩百四十多,換成你,你信嗎?一晚上沒了一百多?在北平這地界,吃什麼這麼費錢?
你信不信我捅你幾刀,或者把你們都殺了,還能跟公安說,是你們發現暴露了,想殺我滅口,被我反殺了!”
姓王的哭喪著臉“大哥,我真沒撒謊啊,一共就兩百四十多塊,我連他鞋底都翻過了,真沒了。”
看到這人的慫樣兒,不像是騙人,草他媽的傻柱,乾嘛了,一晚上一百多塊,這是跟半掩門的包月了是嗎?
其實根本不是洪觀想的那樣,是傻柱請那些撂跤的吃飯了,還要給姓那的一百塊錢,這才花了這麼多。
“行吧,給我兩百四,剩下的就算了,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,以後你就彆在北平混了。”
姓王的連連點頭,手伸進褲襠,從裡麵拿出一個布包,又去其他四人那裡掏了一把,拿出另外四個,看的洪觀直惡心。
把錢接了過來,洪觀看看他,給這小子嚇的夠嗆,尋思要反悔呢“你們以後有點分寸,幾塊啥的,還沒啥大事兒,失主也認了,不會興師動眾的。
可是錢多了,今天這種情況,不會隻發生一次,你們自己考慮一下,是不是每次都這麼命硬!”
“大哥,我知道了,我們本來也不是佛爺,這不是沒見過這麼多錢,所以才起的歹心嘛,以後肯定不敢了。”
洪觀點頭“最好是這樣,否則早晚要進去。”
離開小院兒,洪觀露出笑意,雖然隻拿回來兩百四十塊錢,也足夠了,他也沒打算給傻柱,以後傻柱每月十塊還是要給。
這錢洪觀也沒打算自己花,不缺這些錢,要是真不夠,拿出一些糧食,去鴿子市上一賣,鈔票大大的有啊!
回到家裡,往炕上一躺,打開係統界麵,易忠海、聾老太太和傻柱的情緒值已經斷了,不過情緒值也過了六萬五,能夠來一次六十連抽了。
勾選跳過動畫,點了六下十連抽,有點無語的看著獎勵,倒是不差,怎麼感覺有點不正經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