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家的廚房和門口是連著的,秦淮茹到了屋裡,被涼水一淋,就一激靈醒來了,看到身上衣衫不整,下意識的站起來,把衣服整理好。
四周看了一下,這才反應過來,自己已經回到賈家了,往臥室一看,就看到賈張氏緊張的看著外麵,神色凝重。
秦淮茹走過去,拍了一下賈張氏,差點沒讓她喊出來,看到是秦淮茹,頓時鬆了口氣,小聲開口“你怎麼跑回來的,我還以為你被堵洪觀家裡了呢!”
秦淮茹苦笑搖頭“本來我確實在洪觀家裡的,眼前一黑,就啥也不知道了,等我醒來,就在咱們家屋裡了。”
賈張氏有點懵逼的點頭“隻要沒被堵住就好,一會等公安來了,你也出去露一麵,把易忠海和傻柱那兩個狗東西釘死,咱們家日子剛好一點,他們就搞事,活該!”
秦淮茹厭惡的看了一眼傻柱,心有餘悸的點點頭“放心,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這時候,院裡的住戶都迷糊的出來了,他們雖然每天很累了,還吃不飽飯,但也阻止不了他們看熱鬨的心。
許大茂、孫秀英、還有劉海忠和兩個兒子,都打著哈欠來到了中院兒“觀哥,這是怎麼了,傻柱這孫子又找你麻煩了?”
這時候何雨水的門也開了,何雨水出來狠狠的盯著傻柱“哥,你這人怎麼這樣,好好過日子不好嗎?飯都吃不飽了,作什麼妖?”
傻柱剛清醒一點,一邊臉腫的老高,含糊不清的開口“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臭丫頭,給我閉嘴!”
洪觀無語搖頭,都這時候了,還不跟何雨水拉拉感情,讓她幫著求情,活該你進去喝糊糊。
“唉,我也不知道啊,大晚上的,我起夜,傻柱這個傻逼,就把我家的門踹開,帶著聯防的人衝進來了,說我把秦姐藏屋裡了,還說我們亂搞男女關係。”
秦淮茹也從屋裡出來,裝出剛睡醒的樣子,賈張氏跟在她後麵,扯著嗓子開喊了“哪個殺千刀的胡咧咧,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嗎?在家裡好好睡覺,就成了搞破鞋的,還有沒有天理了?
老賈啊,東旭啊,你們快回來看看啊,欺負人啊,你們快把他們帶走吧,要不我們娘倆就活不了了。”
大晚上的,中院隻有一盞小燈,亮度不高,加上有點涼的晚風,賈張氏玩這麼陰間的東西,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,東張西望,生怕老賈和賈東旭從什麼地方衝出來。
看到秦淮茹出來,易忠海就臉色慘白,冷汗刷刷的往外淌,明明看到人在洪觀家裡,怎麼從賈家出來了,大變活人啊,這可怎麼搞!
洪觀看著賈張氏招魂,給了她一個眼神,鼓勵她繼續,然後看著劉海忠“二大爺,麻煩你讓光天和光福跑一趟,帶公安過來,今天這種事情,我真是忍不了了。
不把他們送進去,我他媽咽不下這口氣,我管他幾級鉗工,都要送他去喝糊糊!”
一聽這話,易忠海捂著胸口咳嗽,又咳出一口血“洪觀,今天的事情是我錯了,不要報公安,我給你道歉,你饒我一回,我願意賠錢。”
“二大爺,麻煩光天和光福了!”
看到洪觀這麼堅決,劉海忠點點頭,劉光天和劉光福就跑出去了,易忠海往後退了兩步,頹然的坐下了。
“洪觀,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你就這麼狠嗎?”
洪觀往地上啐了一口“這話你是怎麼舔著臉說出來的,你丫帶著傻柱和聯防的人來踹門,想過給我機會嗎?
第一次的時候,我他媽沒給你機會?你丫不要臉的奔著要我命來,還讓我大度,你腦子沒病吧?要不我一刀捅死你,給你上墳的時候跟你道歉,你他媽也原諒我一回成嗎?”
話音剛落,聾老太太又出來了,整的洪觀好膈應啊,這尼瑪什麼意思,又想來自己麵前倚老賣老嗎?
“洪觀啊,能不能聽我老婆子說兩句,我年紀大了,活不了多久了,饒了小易和我乖孫一次,讓我能安享晚年,成嗎?”
洪觀心裡嗤笑,你這老東西,命硬的很,電視劇裡好像是活到七幾年呢,跟我這兒扯犢子呢是吧!
“老太太,人老了,就消停一點,你的麵子,在我這已經沒了,你要真想安度晚年,就麻溜的回去,否則等公安來了,我把你也送進去,我說到做到!”
跟洪觀對視了一眼,聾老太太慫了,越老越怕死,她也勸過易忠海,不要跟洪觀對著乾了,問題易忠海不聽啊,她早就覺得洪觀有點邪門。
很快公安就來了,洪觀把事情的經過一說,公安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,準備把人帶走。
洪觀走到一個老公安身邊,在他耳邊小聲的開口“今天這事兒,你幫我給你上麵帶個話,要是在因為有人求情,就輕拿輕放,就彆怪我往上告了,我就不相信,沒有能說理的地方。”
老公安認真的看了洪觀一眼,點點頭,吩咐手下,找了板車過來,把人帶走了。
洪觀下手很重,幾個聯防,易忠海他們最輕的都是斷肋骨,重一些的,胳膊都骨折了,就算好了,估計也乾不了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