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李鬼手的動作,洪觀也來了興趣“李先生,有什麼保命的家夥,拿出來讓我看看,長長見識,放心,不搶你的!”
李鬼手看洪觀有恃無恐的樣子,選擇了妥協,拿出一個竹筒,放在桌子上“蜀中唐門打造的暴雨梨花針,每次可以發射三十六枚牛毛針。
上麵沾染了見血封喉的劇毒,而且專破內家真氣,可以發射三次!”
洪觀拿起竹筒,看了兩眼,就失去興趣了,所謂的劇毒,隻要把祖安血脈的技能一開,根本殺不了自己,沒什麼大用。
“李先生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,這東西殺不了我!”
李鬼手已經沒有底牌了,不管洪觀說的真假,隻能無奈的點頭,選擇跟洪觀合作了。
就在洪觀停留在杭州,學習易容術和縮骨功的時候,江湖上風起雲湧。
先是嶽不群殺上嵩山,滅了嵩山派的根基,之後突襲少林,被見癡和尚,也就是陸竹的師父打退,但也讓他帶走了一些七十二絕技。
後來又是有人打上了黑木崖,也用了吸星**,殺了不少日月神教的高手和長老,最後東方不敗出手,才打退了這些人,但是沒把這些人殺死。
最後就是朝廷發了通緝令,全國通緝洪觀,懸賞十萬兩白銀,可是洪觀卻像是消失了一樣。
半年之後,京城東門,五個人一起過了城門,其中一人,是個獨臂,正是洪觀和丁白纓一行人。隻是洪觀經過了易容,看著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。
嶽靈珊不想出來,在密林莊園跟姐姐們一起在追劇呢。
“觀哥,我有一個師兄,就在京城,是錦衣衛千戶,要不要找他聊聊?”
洪觀瞥了一眼丁白纓“纓子,你說的是陸文昭吧?”
丁白纓有點詫異的看看洪觀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當年薩爾滸一戰,是我救了你師兄,還有一個太監,叫郭真,和幾個大明被俘的士兵。”
丁修:“既然是老熟人,還有救命之恩那就更方便了,不如拉他入夥?”
“嗬嗬,老熟人是老熟人,不過陸文昭太天真,還以為換個皇帝,把閹黨除掉,就能讓大明改變呢,他跟咱們不是一路人!”
丁修撇撇嘴“我就知道,我這個師伯啊,膽子太小,乾不了什麼大事!”
丁白纓抬手要打,丁修嬉皮笑臉的躲過去了,練了羅摩內功和易筋經,他的腿傷已經好了。
“那我們躲著點他?”
“那倒不用,該見還是要見的,他如果讓你們為他做事,也不要否決,幫他就好,目前咱們的目標並不衝突。
等我們成功了,可以讓你們一起衝鋒陷陣,滅了韃子,報當年的仇!”
丁白纓點頭“好,那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。”
半年的時間,四人的內力雖然沒恢複到巔峰,但是有之前大半的水準了,而且內力更加精純,威力更勝從前,這都要歸功於洪觀不間斷的提供肉食和藥酒。
一周之後,一家茶樓開業了,方便收集消息。
可惜那個木匠皇帝,好像真是沉迷木工不可自拔了,至今也沒有出遊的消息。
一轉眼,到了秋獵的時候,總算有了機會。五人趴在皇家獵場遠處的一個山坡上,所有人都拿著一個高倍望遠鏡觀察。
兩個長相年輕的人,騎馬在前,搭弓射箭,隻是準頭差的很,提前放出去的獵物,一個都沒射中。
“觀哥,這兩個人,一個是當今的皇上朱由校,另外一個就是信王朱由檢。”
“你師兄就是給信王和東林黨做事的吧?”
“是的,他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,據說東林黨的人非常黑,朱由校兩個懷孕的妃子,就是他們動手,把孩子給整沒了。”
“哈哈,朱由校這皇帝做的還真是悲催啊,我就不相信,他不知道是東林黨做的,竟然沒有把東林黨的人弄死,真是窩囊。”
丁修撇撇嘴“可不是,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情,肯定砍死這幫人!一個個都是貪官,也不知道接濟一下我這種窮人!”
“你還窮?三個月的時間,整個京城的青樓,誰不不認識你丁大官人啊,揮金如土,都花了五百兩黃金了吧!”
丁修嘿嘿一笑,看到丁白纓臉色不好看,就閉嘴不說話了,他對這個師傅,有種特殊的感情。
洪觀雖然在跟他們說話,但眼睛從來沒離開過望遠鏡,仔細觀察著兩人,把兩人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在腦子裡。
朱由校現在身體還不錯,是第一人選,朱由檢是第二人選。
很快,洪觀收起了望遠鏡“可以了,我們走吧,等我把準備工作完成,就先對朱由校下手!”
丁修緊跟著站了起來“好嘞,天天閒著,我這身子骨都要生鏽了,趕緊動手,我們還能有點樂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