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張紙,反複看了二十分鐘,披肩發老板才抬頭“這是你自己寫的?”
洪觀隨意一笑“要不你送我幾首?”
老板哈哈一笑,確實是自己想多了,關鵬在歌壇連個名字都沒有,就算有人寫了歌,也不會賣給他的!
不止是歌手想出名,作詞作曲的人,同樣要出名,不出名哪來的錢啊!
“我跟你講實話,你這四首歌,質量很高,可否賣給我,一首歌給你五萬塊。”
洪觀笑著搖頭“抱歉,我不缺錢,家裡一套二進四合院,兩套樓房,隨便收收租,就豐衣足食了。
再說,這四首歌,已經有人預定了。”
“哦?什麼人,我去跟他談!”
洪觀笑的更開心了“好啊,部隊國慶晚會的負責人,這四首歌,已經指定上國慶晚會了。”
老板臉色一黑,明白被洪觀耍了,而且洪觀這麼說,就是告訴他,彆打歪主意,責任你負不起!
“行吧,編曲你想怎麼做,我幫你聯係人!”
洪觀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,老板聽的又是眼前一亮,拿起電話,去聯係了。
錯位時空比較簡單,鋼琴和吉他就夠了,孤勇者就有點複雜了,裡麵包含了一些民樂器,可不是常備樂手的!
離彆開出花也用了古箏和二胡,都需要老板幫忙找人。
這時候裡麵錄歌的人也出來了,讓洪觀眼前一亮,竟然是在香江正紅的王妃“老張,剛才我唱的怎麼樣?”
姓張的老板指了指電話,示意自己正在打電話,王妃看到桌上的曲譜,拿起來看了一下,頓時眼睛就離不開了。
張老板剛放下電話,她就開口了“老張,這歌誰寫的,不錯啊,賣不賣?”
張老板努努嘴“就是這小子,跟小狐狸一樣,我勸你還是彆做夢了,人家要去軍區的國慶晚會上唱歌的!
對了,那小子,人給你聯係好了,不過孤勇者這首歌,用的民樂器比較多,要加一千,至於離彆開出花,加五百,沒問題吧!”
洪觀有點牙疼,尼瑪啊,九五年的八千五百塊錢,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。
“行,這錢我加,今天能錄嗎?用不用給你定金?”
“定金就算了,你自己準備一下,一個小時以內,人就能到,到時候給你專門空一個棚出來!”
王妃有拿著曲譜來到洪觀麵前“帥哥,這歌我都喜歡,你開個價吧!”
洪觀隨意一笑“我知道你,王妃嘛,在香江很紅,不過這歌不賣,而且你就算買了,你也唱不了,歌詞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,想唱還是等九七以後吧!”
王妃白眼一翻“我王妃是怕事的人嗎?”
“嗬嗬,你怕不怕事兒我不知道,但是既然簽了公司,就彆坑公司啊,雖然分成給的少,但是也把你捧紅了啊!”
王妃的白眼翻得飛起,都看不見黑眼珠了“行,你小子有種,敢不敢報個名字?”
“好說,我叫關鵬!”
“成,我記住你了!”
說完就回棚裡錄歌去了,不過洪觀很快反應過來,這應該不是錄專輯,就是隨便唱唱,一小時一千,財大氣粗啊,唱歌那麼好賺錢嗎?
四十分鐘之後,洪觀帶著到位的樂手,拿著樂器進了另一個棚,洪觀如同一個精準的機器,一個小時之內,編曲就完成了。
經過音軌合成,伴奏做好,洪觀聽了一下,沒什麼問題,那些樂手哈哈一笑,這錢賺的是真輕鬆啊!
當洪觀在錄音棚錄小樣的時候,王妃也站在調音台那裡拿起一個耳機,靜靜的聽著!
很快就紅了眼睛,因為洪觀唱歌,一點技巧都沒有,換氣什麼的,完全不需要,就靠高屬性頂著,但是感情太尼瑪充沛了。
畢竟他是經曆過亮劍世界的,知道那個世界有多苦,老百姓有多難。
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戰友,很多人冬天都穿不上棉衣,彆說訓練了,連屋子都沒法出,但是一到打仗的時候,趴在雪地裡埋伏,一趴就是一天。
跟鬼子拚刺刀的時候,明知道打不過,還是拿命去拚,隻要還有一口氣,就算手裡沒有武器,也要咬下小鬼子一塊肉!
洪觀閉著眼睛唱歌,仿佛那些麵容,再次出現在眼前,都是土的掉渣的名字,都是一張張被火藥熏黑的臉,仿佛洗不乾淨一樣。
當四首歌錄完,洪觀走出錄音棚,張老板給洪觀一個大拇指“兄弟,你是這個,我服了,今天這錢我就不收了,以後你來百花錄歌,一律五折!”
“張老板您比我歲數大,我叫您一聲張哥,錢還是要給的,您這也是開門做生意!”
張老板笑罵一聲“草,我差你這點錢嗎?要是這錢我也賺,還他媽是人嗎?這要是讓我家老爺子知道,不得打斷我的腿啊!”
洪觀嗬嗬一笑,看來這個張老板,家裡很可能是大院兒的啊!
“那成,我就不跟張哥客氣了,不過張哥給麵子,我也不能不識抬舉,投桃報李,我看張哥也是玩搖滾的,我給你寫首歌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