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漢子被抬下去,雙喜持刀大喊“還有誰!”
天津武行的人臉色都很難看,左右看看,有人開口“不能停,不能讓他有歇著的機會。”
旁邊的人冷哼了一聲“朱師傅說得對啊,要不你去?”
一個老頭開口“都什麼時候了,還窩裡鬥,今天要是他們贏了,天津武行還有臉麵嗎?那小子的武器是把寶刀,讓用重兵器的人上!”
眾人都看看頭,隻有幾個用關刀、銅棍、三尖兩刃刀的人臉色難看。但眾人都看著他們,也不能慫!
拿著熟銅棍的人站了出來,身高超過一米九,一身都是腱子肉,看銅棍的粗細,如果是實心的,少說百十斤!
“我來!”簽了生死狀,拖著銅棍走上台!壓根就不說話,擰身一甩銅棍,就掄了起來,對著雙喜打過去。
聽到帶起的風聲,就知道這一棍力道十足啊!雙喜哈哈一笑,一招踏前斬,跟銅棍來了個硬碰硬,當的一聲,雙方都一步未退!
但洪觀但的仔細,這個壯漢力量雖然大,但屬性上,還是趕不上雙喜,剛才銅棍都要抓不穩了!
雙喜哈哈一笑,往前一步,變砍為切,對著壯漢抓著棍子手切了過去。
壯漢把手一鬆,一腳踢在棍子上,棍子整個砸向了雙喜,卻被雙喜用苗刀一挑,飛上了高空。
壯漢意識到不好,立刻後退,但速度趕不上雙喜,被雙喜追上來,刺穿了手掌和肩膀!
雙喜連贏三場都很輕鬆,臉上也隻是微微見汗,天津武行的人臉色難看,這不是能不能累死雙喜的問題,而是沒人願意上了。
隻有鄒容,老神在在,一臉輕鬆,瞳孔之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!
洪觀看鄒容的表現,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有後手,但他更相信一力破萬法,在絕對的實力麵前,一切都是虛妄,完全不擔心!
等了十分鐘,終於又有人上台,但也是一樣,都帶傷下場,之後間隔時間越來越長,二十分鐘,半個小時,到了中午,已經沒人敢上台了!
雙喜從兜裡拿出鐵質的酒壺,喝著裡麵的大補酒,恢複體力。洪觀看著馬上日正當中了,走上擂台。
“還有沒有人要上台,沒人的話,以後我定的規矩,就是武行的新規矩。
第一,天津所有的人,不管是外地的,還是本地的武師,都可以隨便開武館,任何人不能背後用陰招,隻能約定時間挑戰。
第二,開武館之後,彆跟我說什麼隻能教兩個弟子真東西,你們收了錢,就要教真的。
第三,誰要是敢在背後耍貓膩,要麼滾出天津,要麼死在天津!
我話說完,誰讚成,誰反對!”
洪觀話音剛落,天津的武行就炸了,隻有鄒容,平靜的站了起來,抬手示意大家安靜,直到五分鐘之後,大家才停止躁動,改成竊竊私語。
“洪觀,我知道你是川蜀地區的大軍閥,在川蜀隻手遮天,但這裡是天津,不是川蜀,你說的規矩,能不能改?”
洪觀帶著笑意,看著氣場拉滿的鄒容“你應該是找到靠山了,請出來,讓我看看,你憑什麼跟我這麼說話!”
鄒容沒有回答,而是一揮手,遠處傳來三聲槍響,目標正是洪觀、雙喜和耿良辰!
可三顆子彈,來到三人麵前,卻停了下來,橙黃色的子彈頭,在太陽下閃著金光!
鄒容的臉色像死了爹媽一樣難看,天津武行的人,再次炸鍋了,躲子彈他們也有機會,但這可是偷襲,而且子彈竟然停在空中了。
“這就是你的依仗?武行的人功夫不行,用槍?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還有什麼手段用出來,否則你就要死在這裡了!”
鄒容臉色慘白,咬著牙“天津武行的規矩是老一代定下來的,不能改!況且你不是武行的人,沒資格管我們!”
洪觀歎了口氣“看來你是沒有底牌了,那就請你去死!”這時又是三聲槍響,子彈再次停了下來。
武行的人還沒來得及驚訝,洪觀一揮手,兩顆子彈飛了出去,打在了鄒容的頭上,鄒容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。
看著周圍的人又要炸鍋,洪觀一聲龍吟,周圍的人都癱瘓了“老祖宗的東西,你們學了,現在兵荒馬亂,人命如草芥,隻有兩個真傳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失傳了。
這是最後一次機會,我的規矩,同不同意?不同意的,兩天之內,滾出天津,同意的留下繼續開館授徒!”
武行的人還在猶豫,這時一個聲音響起“我同意!”洪觀偏頭看去,正是陳識,穿著一身西裝,從人群中走了出來。
“詠春,陳識,同意洪觀你的規矩,從今天開始,我要在天津開武館,教真的!”
隨著陳識出頭,越來越多武行的人選擇了同意,三個用斬身刀的老頭,對視一眼“我們能不能關了武館,在天津生活?”
洪觀看看他們,一把年紀了,雖然不是好人,但真要讓他動手,還真不好下手,隻能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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