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最新網址:/b傳訊牌一連震了兩下,江離聲低頭去看。
她有些猶豫地跟周枕言告假,“周堂主,應堂主喊我速去醫堂,我現在能走嗎?”
畢竟還沒下課,不能說走就走。
周枕言想起昨兒她說應宗玉要研究她是否能幫衛輕藍療靈府的傷,對昆侖來說,衛輕藍靈府的傷是大事兒,他點頭,“能走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江離聲點頭。
安如許這時也在一旁說:“周堂主,我的天香丹吃沒了,得去醫堂買,我也去。”
周枕言看他一眼,見他臉色發白,可見傷的不輕,點頭,“成。”
於是,三人禦劍,前往醫堂。
安如許剛剛又受了傷,短時間內無法禦劍,自然而然地蹭江離聲的劍。
三人來到醫堂,便見裡麵或站或立了好幾人,最引人注目的是衛輕藍。
周枕言收了劍,稀奇,“今兒醫堂怎麼這麼多人?”
“你來的正好,同門弟子打架鬥毆,你這個戒律堂的堂主,是不是得管管?”應宗玉目光略過周枕言,看向他身後的江離聲,“這傷連我都治不好,也是一份本事。”
“嗯?”周枕言順著應宗玉的話,也看到了趙可欣滿臉血,問:“怎麼回事兒?”
趙可欣見到江離聲又禦劍載著安如許,幾乎咬碎一口牙,愈發篤定江離聲喜歡安如許,惱恨地道:“回周堂主,我臉上這傷,是被她傷的。”
她伸手一指江離聲,“她不知用了什麼鬼計手段,竟讓我臉上的傷連應堂主也治不好。”
周枕言聞言扭頭看向江離聲,“你傷的?”
江離聲誠實地點頭,“因為趙師姐對我先出手,碎了我的劍,讓我栽到地上,我便也一報還一報,讓她嘗嘗滋味。”
她說完,又補充,“安師兄親眼所見,可為我作證,是趙師姐先動的手。”
安如許看了趙可欣一眼,心裡也訝異,她臉上的傷竟然連應堂主也治不好,乾脆地點頭,“是,周堂主,我作證,的確是趙師妹先對江師妹動的手。”
趙可欣頓時淚眼汪汪一臉委屈地看著安如許,“安師兄,你、你果然被她迷惑了。竟然如此幫她。”
安如許心想什麼叫迷惑,這話說的,他無奈道:“趙師妹,事實就是如此啊。的確是你先動的手,你若是不對江師妹先動手,她的劍不會碎,我親眼所見,也有留影石為證,做不得假。”
趙可欣氣急,“我之所以對她動手,還不是因為……”
祝文茵一把拽住她胳膊,攔住她的話,“是因為江師妹身為師妹,見到同門師姐,沒有禮貌,我師妹是想教她道理,不曾想被她的狠辣手段所傷。”
江離聲:“……”
見到討厭的人,還要什麼禮貌?
她無語地看著二人,“我雖然還沒將昆侖的戒律全部背下來,但似乎沒有哪一條是因為不想搭理你們,便該被尋釁滋事判定我有罪吧?我用不到趙師姐好心教導。”
她雖然來了昆侖後,不敢有脾氣了,怕惹禍,但也不是軟柿子,真窩囊地被人拿捏不反抗。
祝文茵一噎。
應宗玉這時明白了,心煩地說:“不是剛剛還說她因為喜歡安如許,看你不順眼的嗎?怎麼先動手的反而是你?”
趙可欣辯駁,“她目中無人,喜歡安師兄,看我不順眼……”
江離聲睜大眼睛看著趙可欣,她什麼時候喜歡安師兄了?這也太能造謠了吧?
“行了,這裡不是戒律堂,都什麼亂七八糟的。”應宗玉沒耐心,“這事兒回你們戒律堂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