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明公投了吧!”
陶謙聞言,一口氣差點被吸上來,心中那個氣啊。
早知當初,讓人將這張昭挖走就是了。
一點沒有為主誓死不降的風骨。
還反而以帶投為榮。
一言不合就喊投降。
糜竺說的對呀,所有人都可以投,唯獨我是萬萬投不得啊。
降了,臣還是臣。
而我,就要被埋了。
現在再加殺父之仇。
我一降,全族嗝屁。
他眼神不斷示意身旁兩個兒子。
但兩人卻毫無察覺,仿佛還被張昭話語打動,在不斷點頭。
傻兒子,那也是兒子,能為陶家傳宗接代就行。
陶謙心中歎息。
但瞥見陳圭一家未在此地,他也稍鬆口氣,陳家在徐州舉足輕重,他們態度,往往代表著徐州眾世家。
世家可也有很多兵馬的。
他轉移話題道:
“去請陳圭家主、糜彆駕。”
“哎……”張昭長長歎息口氣,以他才能,何嘗不知陶謙心中所想,急道:
“明公,等你商量完,黃花菜都涼了,請上城頭一敘,如何?”
“!”
陶謙氣得嘴唇直哆嗦,但這些人還是以他為主,也不能將他們推走。
他隻能點頭,虛弱吐出一字:“可。”
張昭見陶謙爬了半天,沒爬起來,轉向門口大門道:
“來人,速將門板拆了,抬州牧大人前往城頭觀戰。”
……
另一邊。
徐州城,陳府。
陳登也快速找到陳圭。
此時陳圭正悠閒的在後院湖中釣魚。
陳登急了:
“父親,大戰將臨,我陳家何去何從,是何態度?”
陳圭眉頭一皺,輕笑斥責道:
“元龍啊(陳登字),爹和你說了多少次,我等世家人,安能毛毛躁躁?
需處變不驚。”
說著,他捋須挑眉,傲然一笑:
“不管這徐州為誰所得,徐州之主如何變幻,都離不開我陳家。
誰當州牧,還都需來我府中拜拜山頭,有何可急呀?
我等穩坐釣魚台就是。”
陳登點頭,擺手笑道:
“父親,這我當然知道。
隻有我們陳家承認的徐州之主,才是真正的徐州之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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