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怎麼都沒想到何雨柱會和他這麼說話,本來他看見何雨柱提溜著的豬肉和土豆還想過來占點便宜。
就算是要不到豬肉,哪怕順下來一顆土豆也行啊!
可他剛說了一句話,何雨柱就自己來了一個“傻摳”,這特麼的摳他能理解,那叫“吃不窮穿不窮,算計不到要受窮。”
但是加上一個“傻”字就太難聽了,於是他急忙上前拉住了何雨柱。
“嘿,我說傻柱你今天抽哪門子的風,我不過是和你打個招呼,你至於上來就罵我嗎?”
兩世為人,何雨柱可不是當年那個二愣子,他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罵你媽?我沒罵你媽呀!”
“呸,什麼罵我媽,我說你罵我了!你說清楚什麼叫傻摳?”
何雨柱一把甩開了閻埠貴,巨大的力道差點把閻埠貴直接甩飛到牆上。
“閻老西,你丫的還算是個老師呢?是老師怎麼還張嘴就罵人,傻柱傻柱的罵我,那我回你一句傻摳怎麼了?”
閻埠貴聞言梗著脖子站了起來,可一琢磨何雨柱說的話,好像自己確實無從反駁。
這時候剛好易中海溜達著回到了四合院,在院門口聽到兩個人的對話,易中海上來就背著手指責了起來。
“老閻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柱子現在都27了,你總那樣叫是不太好!”
閻埠貴一陣語塞,可易中海又反過來教育道:“柱子,你也不對,你三大爺好歹是你的長輩,你怎麼能這麼和他說話呢!”
“趕緊的先和你三大爺道個歉,你要記住,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和老人頂嘴,特彆這個老人還是你長輩。”
可易中海說這話的時候,根本沒注意到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。
而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這樣用一副長輩的口吻來教育他,心裡就不由的感到一陣惡心。
要不是自己死後看到的那些畫麵,他可能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小人的真麵目。
何雨柱越想越氣,伸手指著易中海就喝罵道:“你特麼的算老幾,以後老子的事情你丫的也少管!”
這一嗓子何雨柱可以說是吼出來的,中院的鄰居甚至差點都被驚掉了下巴,這特麼的易中海的打手居然反水了!
而更加懵逼的卻是易中海自己,他壓根不記得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個傻子呀?難道是因為找對象的事情,這個傻子和他著急了?
可就算是著急他怎麼敢這樣和自己說話,但是還沒等易中海出言訓斥,何雨柱橫了他一眼轉身就進了院子。
“老易,傻柱今天瘋了嗎?”
易中海有些煩躁的回道:“你還叫傻柱?要不是你他能這麼生氣嗎!”
“我!”閻埠貴還想解釋,可易中海也快步走進了院裡。
而此時在中院裡,秦淮茹一如既往洗著衣服,何雨柱則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,回想起曾經的一些畫麵,好像自從賈東旭死了,秦淮茹的衣服就好似洗不完一樣。
現在他算是明白了,這娘們洗衣服的時候總是正對著大門,其實就是在等著自己出現,然後她再第一時間把自己帶的東西都忽悠走。
果然,何雨柱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,秦淮茹甚至沒來得及擦乾手上的水漬,就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。
可當她看何雨柱沒拿飯盒的時候,臉上明顯露出一絲不悅,但是看到那塊肉笑容卻變得更加燦爛了。
秦淮茹心裡還在想,這個傻子怎麼沒拿飯盒呢?不過有塊肉也不錯,晚上熬個白菜,再煉點豬油留著炒菜也不錯。
但何雨柱此時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,心想自己當初是瞎了嗎?怎麼就眼裡一點看不出來這種虛假的演技。
可秦淮茹看何雨柱盯著她也不說話,於是主動上前說道:“傻柱,你看你真是太客氣了,拿點剩菜回來就行了,怎麼還花那個錢買這麼大一塊肉呢!”
秦淮茹說著就上前一把抓住了拴肉的麻繩,另一隻手也伸向了何雨柱手裡的網兜。
何雨柱冷哼一聲,手一抬就把東西搶了回來。
“滾一邊去,誰說這東西是給你的?一天天的腆個逼臉在這要飯,怎麼好意思的!”
“我告訴你啊,以後離老子遠點!”
秦淮茹直接就愣住了,她腦海裡回蕩著何雨柱剛才說的話,心想自己沒聽錯吧,傻柱居然還敢這麼和她說話?
可愣神的功夫,何雨柱就一把推開她,頭也不回的就要回家。
秦淮茹反應過來立馬就不乾了,她回頭一把抓住了那塊肉,接著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。
“何雨柱,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明白了,什麼叫要飯?難道我秦淮茹在你的眼睛裡就這麼不堪嗎?”
“我告訴你,我秦淮茹做事一向是坦坦蕩蕩,你要是不願意幫就不願意,沒必要在這這麼損人。”
何雨柱聽了秦淮茹的話直接就氣笑了,這娘們說的很好聽,但手卻死死的抓著豬肉,這臉皮之厚簡直是恐怖如斯呀!
還好自己有了上輩子那些經曆,要不然一準得去好好的哄哄這個白蓮花。甚至有可能還會把家裡的餘糧都拿出來,然後帶著何雨水餓幾天來討好秦淮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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