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,閻埠貴家。
易中海一臉嚴肅的看著閻埠貴。“老閻,今天你必須要表個態,這柱子是咱們院裡的後生,咱們絕對不能看著他走歪路。”
“而且你彆忘了,當年老何走之前,那和你關係也不錯。”
閻埠貴一臉訕笑的盯著易中海,心裡卻已經開始罵娘了。
特麼的,誰不知道易中海這老小子怎麼想的,他不就是看傻柱突然失控了,想拉著他們幾個一起去給那混小子施壓嗎!
閻埠貴心中暗罵,易中海這狗日的最不是東西,要不是想忽悠傻柱幫他貼補賈家,這老東西怎麼可能這麼著急。
而易中海看閻埠貴光是盯著自己笑,但是卻絲毫沒有表態的意思,沒辦法他隻好語重心長的繼續忽悠了起來。
“老閻,你可不能不作為呀,你忘了,咱們三個可都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。”
“所以柱子這件事咱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,要是任由柱子這樣混下去,萬一哪天出了事情,那就是咱們管事大爺的責任。”
易中海說完了還煞有其事的歎了口氣,就好像閻埠貴要是不聽他的,就會失去管事大爺的職位一般。
可閻埠貴壓根就不上他這個當,作為四合院頭號算盤精,雖然沒有易中海那麼虛偽陰謀,但是閻埠貴可沒那麼好忽悠。
他先是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,然後伸手一指地上的漁具,
“老易,這不是我不想去管,你說我們家這條件你也不是不知道,所以一會我還得去釣魚貼補家用呢!”
“而且柱子什麼脾氣你也清楚,他現在犯著軸呢,就算是咱們三個都去了,你覺得他能聽話嗎?”
“要我說你還得去好好勸勸淮茹,柱子變成這個樣子,根子就在淮茹的身上,你琢磨琢磨。”
易中海瞟了一眼閻埠貴充滿算計的小眼睛,哪裡不知道這家夥是在和他要好處呢!於是易中海從懷裡掏出來一塊錢,然後不動聲色的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老閻,你說你怎麼搞的,錢就這麼放在桌子上,你就不怕搞丟了呀?”
閻埠貴見狀立馬就樂了,他先是笑嗬嗬的把錢捏到了手裡,這才義正言辭的一拍桌子。
“老易,你說的對,柱子今天確實太過分了,作為院裡的管事大爺,我覺得你說的很有必要。”
“你放心,你說的事情我應下了,什麼時候去,你招呼一聲就行。”
易中海可不敢現在就走,他怕自己前腳一走,閻埠貴這老小子來個提桶跑路,那自己這一塊錢豈不是白花了。
“老閻,要我說咱們乾脆今天就把事情辦了,要不然耽擱的越久,柱子的歪路走的也越多。”
閻埠貴聞言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。“老易你說的對呀,那我就跟你走上一趟,不過柱子一向是聽你的話,到時候還得你多勸勸他。”
易中海聞言心裡就好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難受,這特麼的自己都出一塊錢了,可這算盤精居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。
可事已至此,易中海也隻能啞巴吃黃連,反正那一塊錢是要不回來了。
還不如大方一點拉上閻埠貴充個場麵。“那行老閻,到時候我再多勸勸柱子。”
“不過這事情還得叫上老劉,但是這老劉平時和你走的挺近,一會你可得好好勸勸他呀!”
閻埠貴也清楚,這一塊錢絕對不會那麼好賺,反正不讓他勸何雨柱就行,至於劉海中簡直就是手到擒來。
於是兩個人達成一致以後,易中海帶著閻埠貴就往後院走去。
按照院子裡的勢力劃分,易中海的養老派絕對是話語權最大的一個,勢力遍布中院和後院。
可是現在養老派的中堅主力反水,搞的賈易兩家都很狼狽,所以現在院裡更是人心浮動。
而最高興的就是劉海中這一派了,仗著自己七級鉗工的身份,還有後院幾家鄰居的擁護,劉海中這會是得意的不得了。
“玉蘭,一會多攤一個雞蛋,今天我要好好的喝上一杯。”
“看你高興的,成,我這就去做飯。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,今天院裡這情況,用一句諺語就叫那個,那個,風雨欲來,來?”
“對,山滿樓。”
“老易氣數已儘,連傻柱現在都反水了,那這以後院子裡的管理不都得我扛大旗嗎!”
二大媽馮玉蘭聞言也隻是莞爾一笑,而後就去忙活著開始做飯,這時候劉光齊一臉奉承的給劉海中倒了杯水。
“爸,其實這一大爺本來就是你的,要不是當年對麵的聾老太太,就憑易中海怎麼可能爭得過你。”
可他話音剛落,劉光天就疑惑的說道:“可當時大夥為什麼都給一大爺投票呢?”
劉海中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下來,緊接著他就熟練的抽出了皮帶。
“小兔崽子,我看你是皮子癢了吧?我和你哥討論大事,有你插話的份嗎?”
劉光天嚇得一縮脖子,然後立刻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劉光齊,可他的好大哥卻故意不去看他,劉光天心裡一陣絕望,看來今天這頓揍肯定是躲不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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