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解成哪裡敢回去說這件事呀,難道要告訴人家,自己去找糾纏人家姑娘,然後被何雨柱給揍了一頓?
而何雨柱當然知道閻解成的顧慮,所以說這話也僅僅是警告他一下,萬一這家夥臉都不要了,回去把這件事說出去,那賈家還有易中海指不定會使什麼壞呢!
“行了,彆在這和老子哭喪,以後你做事情給我低調點,彆遇到點事情就咋咋呼呼。”
“好好好,柱子哥那你也彆回去提這件事行不?”
“哼~”何雨柱冷哼了一聲,轉身邁著步子就離開了死胡同,隻剩下閻解成一個人捂著肚子在那小聲罵娘。
不過這件事他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,因為何雨柱要是真的報了公安,那他的名聲可就全完了。
可是何雨柱壓根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,按照他對閻解成的了解,這家夥根本就沒膽子自己說出這件事。
自己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於莉娶回家,以此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,至於賈家和易中海他壓根沒放在眼裡。
現在秦淮茹上環的秘密已經被他公之於眾,這段時間秦淮茹早出晚歸,甚至連衣服都不出來洗了,不就是想躲避院子裡那些人的風言風語嗎?
而道德帝易中海這段時間就更老實了,雖然沒像秦淮茹那樣早出晚歸,可看到了自己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。
但是何雨柱心裡清楚,這也隻是短暫的平靜,這兩家背地裡肯定還在研究怎麼算計自己,隻不過現在被自己打疼了,這會正在家療傷呢!
隻是這些僅僅是一個開始,何雨柱的最終目的就是讓這兩家人體會到自己的絕望,可是他突然想起一個人,那就是後院的聾老太太。
當初這個老太太對自己還真的算是不錯,要不是她撮合婁曉娥和自己在一起,那自己上一世就真的成絕戶了。
隻不過在那個秘境中他看到了一些畫麵,裡麵的聾老太太對他還算是不錯,可對何雨水就差多了,好幾次何雨水去管她要吃的,可這個老太太寧願吃的發臭也不拿出來,有一次還直接嗬斥何雨水彆去她那要飯。
這讓何雨柱對聾老太太的印象也大打折扣,特彆是清楚她之所以介紹婁曉娥給自己,是打定婁曉娥不能生孩子,同時婁曉娥對比秦淮茹也更好掌控。
到時候自己的廚藝加上婁家的財力,聾老太太覺得自己肯定是晚年無憂,隻不過她再能算計也是個院裡的老人,算不到後麵會有那麼大的變數。
“南鑼鼓巷~”
售票員唱票的聲音打斷了何雨柱的思緒,何雨柱隻好先下了車,來到巷子口的燒餅攤買了兩個燒餅,總不能自己吃飽了不管何雨水不是。
可是他剛一進院子,就發現好幾天沒出來的秦淮茹,居然又在中院開始了她的洗衣大業。
另一邊賈張氏坐在門口,手裡拿著一個嶄新的鞋墊在那胡亂的勾線,何雨柱剛一走進院子,婆媳二人立馬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。
秦淮茹更是好像沒事人一般,簡單的擦了擦手就起身走向何雨柱。
“柱子,今天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呀,趕緊的去把家裡臟衣服拿出來,我正好都幫你一起洗了。”
這時候賈張氏也朝著何雨柱笑著點點頭,不過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,就好像老巫婆一般讓人作嘔。
院子裡的鄰居這時候也都偷偷的觀察著何雨柱的反應,而何雨柱早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打算,這特麼的不就是想裝什麼都沒發生,然後讓自己繼續接濟他們嗎?
於是他連搭理都沒搭理秦淮茹,麵無表情的就直接回了家,這下子院子裡那些好事的立馬就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哈,哎呦喂,這可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。”
“可不是嗎?真把人家當成傻子了。”
賈張氏聽了這些人的冷嘲熱諷,索性也不再裝模作樣,她把鞋墊扔進小筐裡嗎,掐著腰就罵開了。
“趙大妮,你特麼的再給老娘說一遍,媽的老娘是給你好臉了嗎?”
趙大妮橫了賈張氏一眼,心想賈家的兩個靠山都特麼歇菜了,居然還敢和她這麼囂張,她立馬不甘示弱的掐腰罵了起來。
“賈婆子,我看是我給你臉了,你再說一句今天老娘撕爛你的嘴!”
趙大妮說著隨手拿起一個洗衣棍就往前走去,賈張氏不甘示弱的拿起籮筐準備迎敵,可這時候趙大妮的兒子和丈夫卻站了出來。
“行了,和她們家一般見識乾嘛?”
趙大妮的丈夫林東說話間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,以前這個老東西不講道理,結果自己和她理論還被何雨柱給打了一頓。
今天要不是院子裡人多,自己非得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老虔婆不可。
而賈張氏看著林東惡狠狠的樣子,嚇得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,秦淮茹無奈的歎了口氣,趕忙上前哭訴了起來。
“林哥,你千萬彆和我婆婆一般見識,她其實就是有口無心的。”
林東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,隻好拉著自己的媳婦和孩子回到了家裡,不過院裡的其他鄰居可就沒這麼客氣了,特彆是幾個看不慣賈家的婦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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