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出門以後,直接就往於莉家住的琉璃廠方向趕去,她可不敢耽擱時間了,萬一明天何雨柱就去領證,那可真是一切都晚了!
就這樣在秦淮茹一路緊趕慢趕,終於在天黑前來到了於莉家住的四合院門口。
她看到門口坐著一個老漢,於是上前就問道:“大爺,請問於莉家住在這裡嗎?”
“什麼?你找誰?”
“我找於莉。”
“後院西廂房裡麵那間。”
秦淮茹得到答案徑直就往院子裡走去,走進後院剛好遇到準備打水洗衣服的於海棠。
“你好,請問於莉家住哪間?”
於海棠打量著秦淮茹疑惑道:“你找我姐呀,她正在家糊火柴盒呢!你跟我來。”
秦淮茹心中一喜趕忙跟著於海棠往後院走去,於海棠邊走邊說。“你是我姐姐的朋友嗎?”
“算是吧,我來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於海棠走到門口就喊了一嗓子。“姐,有人找你。”
於莉聞聲走出屋子,看到於海棠身邊的秦淮茹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是你找我嗎?”
秦淮茹故作熱絡的上前一把拉住於莉的胳膊。“莉莉,我找你說點事,你跟我來。”
而於莉還沒等發問,就已經被秦淮茹拉著走出了院子,於莉有些不高興的甩開秦淮茹。
“你到底是誰,找我又到底有什麼事情?”
可於莉話音剛落,眼前的秦淮茹就捂著臉哭了起來。“嗚嗚,於莉妹子,我求求你把何雨柱還給我好嗎?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要是離開了柱子就活不下去了,你行行好就放開柱子吧?”秦淮茹說著就跪了下來,這下子周圍幾個過路的人,甚至於莉的幾個鄰居都疑惑的湊了上來。
秦淮茹見狀卻接著哭訴道:“於莉妹子,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柱子的,可在你認識他之前我們就好上了,可自從他認識你以後連家都不顧了。”
“你還年輕想找更好的還不容易嗎?可我們一大家子都等著柱子來照料,要是沒了他,我們一大家子可怎麼辦呀?”
秦淮茹這幾句話一說出口,周圍的人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於莉,而於莉也沒想到秦淮茹能和她來上這一出,再說了她哪裡經曆過這一出呀,所以這會她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。
秦淮茹卻不依不饒的哭訴道:“於莉,你說話呀,隻要你答應離開何雨柱,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行,隻求你能放過他。嗚嗚~”
這下子看熱鬨的一個大媽忍不住說道:“勾引人家男人簡直不得好死,這要是放在以前都要被浸豬籠的。”
“可不是嗎?哎呦真不是東西。”
秦淮茹一聽哭的更加傷心了,而於莉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,她深知這件事不能解釋,現在要是去解釋那就是心虛。
於是她先是一把推開了秦淮茹,這才冷哼道:“你這人真有意思,我都不認識你,可你上來就說我搶你的男人。”
“要不這樣,你把你說的那個男人叫來,看看他是怎麼說的,要不然就憑你的一麵之詞,這以後我還活不活了?”
於莉說完轉頭就對周圍看熱鬨的人說道:“各位鄰居,今天大家夥也做個見證,要是我於莉真做了那種事情,我於莉從此再也不出現在各位麵前。”
“不過要是我被誣陷了,還請各位鄰居給我做主,要不然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瘋子明天再抱著彆人誣陷一頓,那咱們胡同的人還過不過日子了?”
周圍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,特彆是於莉所在四合院的幾個管事,其中一人更是直接上前打起了圓場。
“各位,這個孩子是我們院子的,她們一家一直都是本分老實過日子的人,這孩子更是我們看著長大的,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。”
“對呀,於莉這孩子踏實肯乾,關鍵人家還是初中畢業呢,這幾年一直在家糊火柴盒貼補家用,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?”
(備注:這裡於莉的學曆是推測而出的,要是您有詳細答案,可以留言哦!)
周圍的人一聽立馬議論紛紛的看向秦淮茹,而剛才那個指責於莉的婦女這時候又說道:“不行報公安吧,公安一來什麼都清楚了!”
秦淮茹一聽要報公安也是嚇了一跳,這要是把事情鬨大了,何雨柱不得直接拆了她們家?而且要是自己剛才說的話要是傳出了,那以後自己的名聲可就完了。
慌張中秦淮茹趕忙拒絕道:“不能報公安!這麼一點小事,我們商量著處理就行了,麻煩公安同誌多不好呀!”
於莉一聽趕忙乘勝追擊。“不行,必須要報公安證明我的清白,要不然以後我的名聲豈不是完了?”
碰巧給於莉介紹對象的梅姨看人多跑過來湊熱鬨,看到於莉這麼說,立馬擠進去問道:“於莉妹子,這是怎麼了?”
“呦,這不是賈家的那個?”梅姨冥思苦想了一番,這才恍然大悟道:“對了,賈家那個秦淮茹!”
“不對呀,你不在南鑼鼓巷住嗎?怎麼來我們琉璃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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