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趕緊把小黃魚收到了空間裡,接著又搜了一遍,直到沒再有任何的發現,這才扒了易中海的棉襖扔上進了旁邊的院子。
至於易中海則是被他放在了這座四合院門口,反正眼瞅著天就要亮了,凍死了是他倒黴,凍不死自己以後還能繼續割他的韭菜!
而何雨柱離開剛離開不到十分鐘,易中海就因為凜冽的寒風和手上傳來的劇痛蘇醒了過來。
“嘶~”
易中海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,不過他反應過來以後,趕忙扯下了套在頭上的破麻袋。
而他的嘴上還粘著凍上的雞屎乾,隻不過這會因為他體溫的緣故,雞屎已經慢慢的化凍並因為重力的緣故流到了易中海的嘴邊。
“呸呸呸~嘔~”易中海感受著嘴裡的味道,吐出去以後還乾嘔了兩聲。
這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,緊接著就用左手在身上一頓摸索,結果不言而喻,再低頭一看自己的棉襖都沒了,整個人當時就愣在了原地!
又過了一會,隨著一陣清晨的冷風吹過,易中海這才掙紮著起身往四合院走去。
而此時的李青蓮還在家焦急的等待著,按理說去換個小黃魚應該早就回來了,可這眼瞅著天就亮了,但是人卻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正在李青蓮準備穿衣服出去找人的時候,易中海跌跌撞撞的打開門走進了屋裡。
李青蓮看著狼狽的易中海,嚇得有些語無倫次的問道:“哎呦,怎麼了這是,這這衣服怎麼還沒了?”
“先彆說了,快給我口熱乎水喝!”
李青蓮不敢怠慢,趕忙給易中海倒了一杯開水,結果猝不及防之下,易中海被燙的手一哆嗦又把水撒在了右手上。
“啊~該死該死,媽的你想燙死我呀?”
“對對對不起,我再去給你倒一杯!”
易中海咬著牙忍住了疼痛帶來的不適,這才擺了擺手。“算了,笨手笨腳的,趕緊,趕緊給我的右手包紮一下!”
“對了,一會去把淮茹找來!”
李青蓮這會早就不知所措了,特彆是看到易中海腫的不像樣的右手,她就算是個傻子也猜到,易中海這是被劫道了!
李青蓮一邊給易中海包紮,一邊有些慌亂的問道:“要不,趕緊去報公安吧?”
易中海橫了李青蓮一眼。“傻呀,現在報公安你是想把我抓進去嗎?”
李青蓮被易中海的眼神嚇了一個激靈,於是趕忙一言不發的開始幫他處理傷口。
片刻之後易中海也慢慢的緩了過來,可他感受了一下右手的傷勢,卻悲哀的發現,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好像是斷了。
這特麼的可把易中海給嚇的夠嗆,因為今天可是鉗工考級的日子,這特麼的讓自己可怎麼考試啊!
“行了,彆弄了,趕緊去把秦淮茹叫來,對了看看聾老太太起沒起來,起來了把她也給我找來。”
李青蓮這會哪敢怠慢易中海,聽了易中海的指派趕忙披上衣服就去了賈家。
而秦淮茹這會還一臉淡定的吃著早飯,想象著成為一級工以後工資漲到27塊5的美夢中。
砰砰砰~
“淮茹,你快開門,我是你一大媽!”
秦淮茹趕忙去打開房門,看到李青蓮急促的樣子也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怎麼了一大媽,這大清早的出什麼事情了?”
“哎呦先彆在這說,你馬上去我家一趟,我還得去後院請老太太。”
秦淮茹看著急匆匆離去的一大媽,立馬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。
“媽,你看著點孩子,我去看看就回來。”
賈張氏冷哼了一聲。“都不是好東西,早晚都得遭報應!”
棒梗有些不悅的說道:“奶奶,你這樣說不太好,我媽對咱們不是挺好的嗎?”
賈張氏一臉鄙夷的啐了一口。“我呸,你懂什麼,要不是奶奶守著你們,就你們那個媽,早就扔下你們改嫁了。”
棒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“奶奶,那我媽要是改嫁了,我能不能吃上肉啊?”
賈張氏一筷子就打在了棒梗的頭上。“棒梗,你傻呀,要是你媽改嫁了那你就是雜種,以後姓也要改!”
“還吃肉呢,連窩窩頭都不給你管飽。”
棒梗一聽嚇得一縮脖子,而另一邊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受得傷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,這特麼的估計沒個兩月都好不了。
可鉗工都指望著手上的活呢,易中海這個德行彆說考試,領導不給他調崗就不錯了!
“一大爺,你這是怎麼弄的?”
“嗨,彆提了,剛才不小心摔的。”
秦淮茹一聽卻有些懷疑的看了眼易中海的傷口,心中不免懷疑,摔還能摔成這樣?那這對自己未免也太狠了吧!
正在秦淮茹疑惑的時候,李青蓮扶著有些麵色不悅的聾老太太走進了屋裡。
“怎麼了?這大早上的找我乾嘛?”
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趕忙對旁邊的秦淮茹說道:“淮茹,你一會早點去廠裡,順便找車間主任給我請個假,就說我有事晚一會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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