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許大茂喝點酒就開始了絮叨,而何雨柱隻好又做了一次聽眾,聽許大茂講了很多有關於秦淮茹的事情。
他也是真沒想到,秦淮茹居然為了一碟豬頭肉就委身許大茂,這特麼的也真是悲哀,前世自己送了好幾年的飯盒才還回來一點笑臉,結果被許大茂一碟豬頭肉就把事情給辦了。
“傻柱,這次謝了啊!”
“行了,沒什麼事自己回去吧,清潔隊那邊我幫你去請假。”
何雨柱看許大茂晃晃悠悠的站起身,再一看剩下的大半瓶子酒,心想這家夥也真是雞賊,灌酒看著挺猛,實際上卻沒真喝下去多少。
……
三天後,食堂
“師父,許大茂這家夥昨天下班去找了李懷德,出來的時候我看還挺高興的。”
“那易中海那邊呢,這老小子最近都乾什麼呢?”
馬華掏出來一個小本子。“根據我哥們所說,易中海的手好像傷的更嚴重了,這幾天來了也是找彆人幫著乾活。”
“對了師父,易中海好像和秦淮茹有些矛盾,我聽說秦淮茹現在雖然調去了清潔隊,可是卻在背地裡找新師父呢!”
何雨柱思慮片刻,看來秦淮茹這下子也坐不住了,不過按照軋鋼廠的規矩,就算是秦淮茹年底考不上一級工,廠裡也會給她轉成正式工待遇。
至於易中海這老東西,彆說八級工了,就算是七級工的位子也彆想保住。
於是何雨柱對著馬華又耳語了幾句,然後拿著兩個提前準備好的飯盒,溜溜達達的就來到了馬健的辦公室。
“主任,在屋裡沒?”
“進來。”
何雨柱左右看了看,確認沒人這才又從空間裡拿出來一瓶酒,還好自己前幾天又去了趟黑市,要不然這酒壓根就不夠他謔謔的。
“主任,你看你中午怎麼沒去吃飯呀,這人是鐵飯是鋼,工作再忙也不能不吃飯!”
何雨柱說著就把飯盒和酒都放在了辦公桌上,馬健趕忙客氣道:“柱子,你看你這麼客氣乾嘛?”
“對了,你還有彆的事情嗎?沒彆的事就陪哥哥喝兩口。”
何雨柱早有這個打算,甚至飯盒裡都是一些下酒菜,而馬健更是誇張,居然從辦公桌裡掏出來兩個酒盅。
“哈哈,彆笑話哥哥,我就好這一口。”
“哪能啊,我這也是嘴饞了沒地方去,這不是運氣好撞上了。”
馬健一聽立馬一臉壞笑的指了指何雨柱,然後迫不及待的倒了兩杯酒。
“來,咱先走一個。”
滋溜~
“舒坦啊!”馬健說著就用咯吱窩擦了擦筷子,接著就大快朵頤了起來,何雨柱也沒客氣,直接抓了兩顆花生米就送進了嘴裡。
“柱子,你小子最近真是成熟了,不過還是得小心點,這人心可是隔著肚皮呢!”
何雨柱一聽趕忙接話道:“哎,要不是您的提醒,我都不知道易中海居然是那種人。”
馬健漫不經心的回答道:“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。”
何雨柱趕忙說道:“可這老小子也真是命好,手都傷成那樣了,但人家照樣在車間裡享受著七級待遇。”
“什麼?還有這事情呢?”
“一車間老祝是怎麼搞的,怎麼能讓這種人繼續占公家便宜呢!”
“誰說不是呢,拿著七級工的工資,可屁活不乾,您是不知道我今天在食堂聽到好幾個人抱怨呢!”
馬健聞言一臉正氣的點了點頭,而何雨柱見狀也沒再說什麼,因為他早就打聽到馬健和祝壽華都是鄰居,按照馬健的脾氣肯定得和他說這件事。
而另一邊的祝壽華正在車間裡視察,剛好走到二班的時候看到易中海正在那喝著茶水,一旁幾個工人卻在那哼哧哼哧的加工著零件。
這可把祝壽華給氣的夠嗆,特麼的這兩天剛下來一批任務,他們幾個車間都在加班加點的趕工,可易中海倒好,居然仗著手上有傷當上大爺了。
不過祝壽華想了想並沒有直接過去,而是先把二班長叫到了麵前。
“薛治平,這易中海一直這樣不乾活嗎?”
薛治平聞言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。“沒招呀,人家是老資曆,而且您都發話讓他先養傷了,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呀?”
祝壽華白了他一眼。“糊塗,我讓他養傷沒讓他在這混日子呀,再說了資曆算什麼?咱們車間的張師傅都晉升八級工了,可人家照樣努力工作。”
“易中海雖然手受傷情有可原,可幫忙拿物料的活難道乾不了嗎?”
“他這樣彆人怎麼看,要是引起員工怨言,咱們的管理還怎麼做?”
薛治平一聽也不免有些為難了起來,因為他不是沒說過易中海,可是自己說上一句,易中海冠冕堂皇的道理能講上一大堆。最後搞得就好像他欺負人一樣。
祝壽華一眼就看出來薛治平的顧慮,不過他清楚這事情怨不得薛治平,但還是橫了他一眼,這才轉身就朝易中海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易中海一看到祝壽華來了,立馬裝模作樣的跑去用左手拿了幾個零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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