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丫的。”
“行了,你自己琢磨去吧,我先家睡覺了啊!不像你呀,院裡這一輩第一個結婚可又是第一個離婚的!”
許大茂:“……”
何雨柱說完之後,沒等許大茂反應過來,起身就離開了紅星麵館。
許大茂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歎了口氣,他總感覺何雨柱徹底變了。
但是又不知道到底變在哪裡,但是他能夠確定一點,這傻柱現在越來越聰明了!
而何雨柱走在熟悉的巷子裡,思考著以後的日子,特彆是知道於莉懷孕了以後,他都發覺自己整個人越來越穩重了。
當然,他的複仇計劃肯定不能放棄,隻不過不能像以前那樣無差彆的去報複。
畢竟自己有了家室,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考慮,因為誰也知道這幫禽獸被逼急了,能做出什麼樣的惡事。
不過那樣他也不怕,隻要發覺這幫禽獸真走到了那一步,他不介意提前送走幾個殺雞儆猴。
但現在他完全不著急,他就是要一步步的讓易中海和賈家,還有那些坑自己的“好鄰居”付出應有的代價。
就這樣不知不覺間,何雨柱便走到了四合院的門口,沒成想剛一進院,就看到前院被折騰的一片狼藉
此時,就看賈張氏坐在閻埠貴家門口嗷嗷的招魂,而棒梗抱著一個盤子,任憑三大媽怎麼要就是不放手。
至於秦淮茹則是抱著槐花拉著小當在那抹著眼淚,但何雨柱一眼就看出,秦淮茹雖然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,可壓根就沒有去管的意思。
何雨柱快步走到了看熱鬨的何雨水和於莉身邊。
“你們倆怎麼出來了?”
何雨水和於莉回頭一看是何雨柱。“哥,你不是在這吃席嗎?這怎麼還從外麵回來的?”
於莉也是一臉探尋的看著何雨柱。
“嗨,吃一半的時候,許大茂非說要請客,我就跟他出去坐了一會。”
“不過前院這是怎麼了?剛才我走的時候可沒鬨這麼凶。”
於莉趕忙拉著何雨柱走到了一邊,這才跟何雨水七嘴八舌的說起了事情的經過。
原來何雨柱他們前腳剛離開不久,高小琴的父母也跟著離開了四合院,而閻埠貴一家出於禮節趕忙把高家人送了出去。
而就在這個空檔,賈張氏看屋裡沒有人,趕忙指使棒梗進屋去拿吃的。
可棒梗一看到桌子上有雞肉,激動之下光顧著吃了,結果就被返回的閻埠貴一家堵了個正著。
閻埠貴看到餐桌上的一片狼藉,當時差點就被氣暈了過去。
但奇葩棒梗明明看到人回來了,居然當著一幫人的麵,抱起那盤雞肉跑了出去,閻埠貴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。
可他剛追出門就被賈張氏給攔住了,賈張氏口口聲聲說閻埠貴怠慢了這些來隨份子的貴客,還說那盤雞肉就是對他們的補償,結果這兩家人就在前院吵了起來。
何雨柱哭笑不得的聽完二人的敘述,心想這賈張氏也真是個奇葩,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鬨事兒就夠惡心了,居然還能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。
不過這棒梗更是奇葩,記得前一世他仗著自己的庇佑,在院子裡沒少乾小偷小摸的事情,可現在腿都瘸了,這小子不思悔改,反而不光去偷還敢動手搶了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賈張氏突然起身就撞向了閻埠貴。
“啊,該死的閻老摳敢欺負我們家,老娘和你拚了。”
緊接著賈張氏一個助跑,猶如炮彈一般衝了過去,而閻埠貴頓時就被賈張氏的氣勢給嚇的愣在了原地。
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,就賈張氏是那個體重,要是被她全力這麼撞一下,就算是不死也得斷幾根肋骨。
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閻解成是媳婦高小琴突然一把拉過了閻埠貴。
賈張氏頓時失去了目標,同時她由於衝的太猛,一個刹車不及時,砰的一聲就撞在了閻家的門板上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,該死的閻老摳誰叫你躲的,你得賠我錢。”
閻埠貴這會臉都嚇白了,哪兒顧得上搭理賈張氏啊?
還是高小琴站出來指責道:“你這個老太婆真是不要臉,來隨份子拿五分錢惡心我們就算了,還趁我們家裡沒人進家裡偷東西。
“現在更是倒打一耙我們欺負你,既然這樣,那就報公安,讓公安來給主持公道。”
賈張氏一聽到公安兩個字,明顯嚇的一哆嗦,她心中暗罵,怎麼這又來了一個就會報公安的?
但是高小琴話音剛落,一直保持沉默的易中海卻站了出來。
“等等,這院子裡的事情就在院子裡解決,這也是我們這個院子的規矩。”
“閻家媳婦,你剛來不了解情況,怎麼能說報公安就報公安呢?”
高小琴毫不猶豫的回懟道:“你又哪兒蹦出來的大瓣蒜?這事和你有關係嗎?”
“怎麼著?他是你媳婦?如果她是你媳婦的話,那你們公母可真是夠惡心人的。”
“剛才她鬨事的時候你不出來,現在你倒是蹦出來了,合著的道理全都是你們家的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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