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,中院
閻埠貴和劉海中一左一右坐在八仙桌旁邊,而大院裡的鄰居則是依次落座在院子裡。
本來劉海中還提議讓何雨柱坐在他們旁邊,理由是作為大院裡的第一個領導,何雨柱有資格坐在大爺的位置上。
但是他一說出這個想法,何雨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,他可不想過多的摻和院子裡的事情,之所以今天參與這次全院大會,那也是覺得有意思才來的。
而劉海中和閻埠貴對於何雨柱這種“識相”的行為十分滿意,在他們看來,隻要是何雨柱不下場,那他們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多了。
“咳咳咳,都安靜點吧,現在人已經齊了,咱們開始開會。”
院子裡的鄰居聽到劉海中的提醒,本來喧囂的場麵也慢慢的歸於平靜。
劉海中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後便接著說道:“各位老少爺們,我想今天這個全院大會大家應該已經有些陌生了。”
“不過這也怨不得大家夥,實在是因為某些人太過於想當然,這才導致全院大會停了這麼長時間。”
“但是過去的都過去了,咱們過日子也要都向前看,所以這個人是誰我就不提了。”
“老閻,你說一下吧!”
閻埠貴心裡一陣無語,這特麼的不知道說什麼還在這廢什麼話,簡直就是浪費他的茶水。
“行了,廢話我也不多說了,就是今年我們兩個管事大爺研究了一下,發現這往年過年的時候,咱們院裡總有些人借著過年的由頭,公然的敲詐勒索院子裡的鄰居。”
“所以今年乾脆搞個團拜大會,咱們院子裡的鄰居在這裡互相拜個年,這樣也省的大過年的挨家挨戶折騰去,大家覺的這個提議怎麼樣啊?”
眾人當然能聽明白閻埠貴在這陰陽誰呢,況且這個人他們也十分頭疼,所以這幫人立馬就開始附和了起來。
前院的王福軍說道:“二大爺說的對,就應該這樣搞團拜。”
緊跟著中院的張建軍也說了一嘴。“可不是嗎,要不然有些不要臉的大清早就去敲門,這給少了還不樂意呢!”
可這兩個人的話音剛落,賈張氏就漲紅著臉站了起來。“說誰呢?啊~在這說誰呢?再說一句試試。”
張建軍也不慣著她,而是立馬反唇相譏道:“哼,誰接話了就是說誰唄,再說了說誰自己難道心裡沒有數嗎?”
“張家小子,我可沒要過你家的啊!”
眾人聞言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,賈張氏眼看所有人都在嘲笑她,雖然被氣的肝疼可麵對一院子人她根本不敢造次。
而這也是劉海中和閻埠貴的目的,他們就是想用院子裡這些人一起壓住賈家,至於秦淮茹雖然也是賈家人,可賈張氏弄回來的那些好處,壓根一丁點就沒給她,所以這會她能保持不笑就已經很不錯了。
閻埠貴眼看效果已經達到了,這才抬手虛壓了一下。
“大家先安靜一下。”
眾人這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,緊跟著他繼續說道:“事情過去了就算了,大家夥以後引以為戒就好。”
“賈張氏,你先坐下吧。”
賈張氏雖然心有不甘,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也清楚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占優勢,甚至還有可能引起眾怒,無奈她隻好忍著憤怒坐了回去。
這時候劉海中接著說道:“好了,這個問題就這樣了,但是我還得提醒一下,今年誰要是再來這一出,大家夥都可以直接報公安處理,絕對不能助長這種歪風邪氣。”
“好,一大爺說的好。”
劉海中看到這一幕,那種病態的官迷心態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何雨柱見狀略感好笑的歎了口氣。
這時候旁邊的許大茂突然提醒道:“柱子,你看易中海好像不太對勁呀。”
何雨柱循聲望去,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易中海的心思不在院裡,因為這老東西正望眼欲穿的盯著垂花門呢。
“他好像在等人。”
何雨柱小聲嘀咕道:“管他呢,這四合院就這麼大一點,他難道還能再找一個乾兒子呀。”
許大茂接著臭屁道:“那可真說不準啊,這兩天他可沒少往街道跑,對了,還有那個李大壯,昨天我放完電影回來的時候,就在巷子口看到易中海往人家手裡塞東西呢!”
一旁的梁拉娣也跟著接話道:“要我說這人也真是可憐,你說他認誰不好,偏偏要認崔大可當乾兒子呀,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?”
可就在幾個人小聲聊天的時候,何雨柱突然看到新上任的王德琴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,而與此同時易中海趕緊起身迎了上去。
何雨柱立馬就反應了過來,合著易中海這是傍上王德琴了,不過他倒是沒有太意外,因為前一世的時候王德琴就對易中海的印象很不錯。
當時他就以為是易中海為人正派,所以街道主任才那麼信任他的,不過現在他已經真正的明白了什麼叫無利不起早,這王德琴能來八成就是易中海去街道走後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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