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風,你那身手在此地護著自己都勉強,還是彆拖公主後腿了”
吳軍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,忍不住開口打趣她;想到她之前操著花拳繡腿非得同自己比武的認真模樣,就覺想笑的慌
“你……”
“雖話糙了點,不過在理”
雙喜適時開口,攔住了欲發脾氣的夏風
冬雪是個懂事兒的,知曉情況特殊,也就不吵著要留下來
“雙喜還花拳繡腿都不會呢,為什麼他就能留下來!”
夏風還有些不服氣,頓時將矛頭對準了雙喜
“這,我~”
雙喜嘴角抽了抽,尷尬的看著翊陽,悠悠開口道“我覺著夏風說的對,要不我也……”同她們一道兒
“你倒是想的挺美”
沒等他話說完,翊陽便是冷笑著開口打斷;這人可比看著精多了;彆的不說,保命該是小意思
看著馬車消失在視線所及之處,翊陽眼裡的神色是徹底冷了下來
“將那掌櫃請來喝盞茶吧!他若識趣,我自不會插手他的生意,他若不識趣,那請神容易,送神可就難了”
“唉!隻怕難~”
雙喜輕歎了口氣,抬頭看了看悅來客棧的方向,占地不算大的三層小樓,來來往往的人卻是絡繹不絕;這處客棧在此地算的上華貴,然而其中住客卻並非全是人上人;昨晚粗略一掃,便是瞧見了好幾個落拓不羈的江湖客
“哎喲,我的祖宗大人啊,掌櫃當真是不在,您就是打死我,他也是不在啊!”
錢二捧著肚子,疼的嗷嗷直叫;看著麵前的幾人,又怕又心慌。
掌櫃一早便離開了,今日隻怕是回不來。他走之前交代過,這群人不好惹,讓悠著點;可如今他若是再悠著點,隻怕自己小命真的搭進去
“他不在便不再,尋個做的了主的便是”
翊陽坐在上座,擺弄著手裡的茶盞,吹了吹上浮的茶沫,並不入口
“這東家就一個東家,他不在,誰能做得了住啊!”
“哦~是嗎?”
“那要照你這麼說,他人都走了,這悅來客棧還做什麼生意,合該直接關了才是”
聽她這般說,錢二壯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,卻見她身邊的隨從正要離開,好似當真要去關了那客棧一般
“使不得,使不得;店裡還有其他客人在,這麼做使不得”
“貴人找掌櫃的到底有什麼事嘛!就不能等一天嗎?這店裡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,我們實在惹不起啊”
錢二當真是慌了,帶著哭腔開口,竟是嚇得說了家鄉話;胡掌櫃在此地二十餘年,什麼樣的人沒見過,昨個兒夜裡提到此人都是心有餘悸,其中厲害可想而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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