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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後如翊陽所說,她忙了起來;武考不似文考,大家關在一個考場中奮筆疾書就行;為了保證會考的公平,加上春闈舞弊一事,今年的武考會考格外嚴苛
首先是統選,統選入圍後是單人擂台,再是組隊擂台;每場比賽都采用積分製,最終隻有積分排在前十二名的才有資格參與殿前大比武;跟往年車輪戰似的選拔戰相比,多的門檻確實不隻一點點
翊陽安排了守備軍來做統選,能過這一關,說明身手都還是有的,否則這地方武考水分未免太大;初選沒耗費太多時間,直接在守備軍大營三天搞定,不出意外,刷掉了過半的人
雖然城裡一時怨聲載道的聲音不少,可更多的是對擂台賽的期待,一對一擂台賽隻要不主動棄考,就不會被淘汰,這意味著隻要能堅持到最後,都還有絕地反擊的機會
“公主這想法確實不錯,今年的武生看著倒像些樣子了”
擂台賽已經第二天,晏殊看了幾場,雖談不上振奮人心,但比起以前要麼劃水假打,要麼玩命真砍,今年至少有個比武的樣子了
“守備軍盲選已然去掉不少雜質,擂台賽來的快也沒給準備的機會,之後不能保證,至少這兩天都是憑真本事在打”
於宏達從後麵跟上來,眼裡也是掩飾不住的欣賞,本來以為新規會很難執行,可現實出乎意料的順當,大家遵守得很好
麵對兩人的肯定,翊陽謙虛的笑了笑“春闈之事影響頗大,我也不過做做樣子,此後還得兩位大人多操心”
“這怎麼可能,工部的圖紙都是嚴格審核後才施工的,怎麼會塌呢?”
“這我咋個曉得嘛,塌了就是塌了,人家比武才比到一半,哐的一聲就掉下去咯,好在腿還沒有斷,不然……下官文長平見過長公主,見過二位尚書”
轉角處的對話打斷了三人的寒暄,就在三人正好奇時,那兩人已經出現在麵前,和他們撞個正著
文長平是吏部侍郎,這次負責統籌各個考生的情況,他不是京城本地人,調任侍郎時已經年過四十,以至於一口家鄉話在這兒近十年也沒改過來
翊陽沒完全聽清他的話,但從二人神色中猜到有事,應該還不輕,於是率先開口問了一句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見過長公主,見過二位大人”
趙文傑這會兒頭疼,反應倒是比一旁的老頭子還慢了點,直到翊陽開口後才想起來行禮。文長平知道自己口音重怕他們聽不懂也就沒解釋,趙文傑見狀隻能開口道“比武的一個擂台塌了,有個考生摔了下去,人現在還沒醒”
此話一出,剛剛還興致不錯的三人都立刻變了臉色,看來這些人的動作比想象中更快
“這其中一定有問題,工部的圖紙都是再三審核後才施工的,沒道理才幾場就塌了”
趙文傑著急忙慌的向三人解釋,翊陽沉著的麵色未改,她當然知道有問題;此次比武她加了一條,若不點到為止便直接淘汰;倘若在這樣的條件下都還能將擂台打塌,那今年的考生可不得了
一行五人去了坍塌的擂台處,沒有任何意外的一無所獲,從現場痕跡還有監考的描述來看,這是自然坍塌,不是考生過猛也不是人為破壞
“那這怎麼算嘛,兩個人才比到一半,本來摔下去那個都要贏咯……”
文長平對這坍塌沒什感觸,隻是可惜摔傷的考生,他看了他幾場比試,是個不錯的苗子
“先治著吧,至於另一個,在今日獲勝的人中抽簽,讓他再比一場”
翊陽明著是陪考,可皇上實際目的他們心知肚明,所以她開口安排後,晏殊和於宏達都沒反對,轉而安排人和工部的一同處理坍塌的擂台
擂台坍塌的事被翊陽壓了下來,坊間不知緣由,都當是那日比賽的人太厲害所致,加上那人在第二次比賽中獲勝,一時間倒是呼聲高漲,成了奪冠熱門
單人擂台賽在五月中旬結束,皇榜也第一次發布了眾人積分排比,孔十安是唯一入了前十的寒門子弟;但他贏來的卻非喝彩
“這幫人真可惡,技不如人就胡亂造謠,評分又不是公主決定的,怎麼都往公主身上扯”
出城的馬車行的快,晃得再厲害也擋不住冬雪的抱怨;
孔十安嶄露頭角那幾日京城是有些躁動的,尤其家裡有女兒的名門世家;誰不想找一個有本事又好拿捏的乘龍快婿;隻是沒等他們細查他的來曆,坊間就先流傳出他住在長公主彆院的事,一時間誰還敢打他主意呢
但有所得必有所失,這消息傳開後,大家又紛紛質疑起兩人關係,加上翊陽陪考一職,他妥妥的被貼上了小白臉的名頭
這個結果翊陽早就想到了,但幾天比試下來,孔十安沒讓她失望,至於傳言,就讓他自己用實力打破吧
“公主,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嗎?再這麼下去,您名聲都毀了”
“你就彆操心了,自古權高者為尊,彆說一個,公主就是養一府的麵首旁人也沒有置喙的權利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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