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趙成才來找他,他也沒多想,隻以為趙成才是鬼混晚了,沒有地方住,想來他這借住一晚,也就讓他進來了。
卻不想趙成才有自己的主意,等趙興國睡著後,他裡應外合外麵的兄弟,把門口的兩個守衛綁了起來。
之後從廠裡盜走不少材料和成品。
要不是機器太沉他們拿不走,指不定現在一台機器也不會留下。
第二天眾人上班的時候才發現被綁著的門衛。
宋寒冬他們一清點才發現貨被偷了,這批貨他們忙活大半個月,馬上要出貨了卻被偷了。
東西的損失就不說了,交不出貨他們是要賠償違約金的。
幾人當即報了警,陳家的人也清點完東西去報警,正好兩夥人撞到了一起。
宋寒冬沒在意,錄完口供本來都要走了,突然一個小流氓叫到:“是他,就是他。”
宋寒冬被驚動,回頭一看,那小流氓指著的人就是他。
警察也趕緊攔下宋寒冬,“同誌,你先彆走,有起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。”
其他幾人也納悶,宋寒冬跟什麼案子扯上關係了,紛紛留下想一看究竟。
就聽那小流氓說道:“我前天從舞廳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在我前麵走,走著走著就有另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後。”
“我也沒多想,過了一會兒看那兩個男人先後走進小巷子,然後裡麵就傳出慘叫聲,那聲聽著……老慘了,我也沒敢多待啊,就趕緊回家了,要不然我怕他連我都揍。”
警察對著陳家的人說道:“這個是你們報案之後,我們調查走訪找到的目擊證人,他看到了那天你兒子被打的情況。”
陳文山一把抓住那個小流氓,指著宋寒冬問道:“所以那個打了我兒子,把他打成植物人的人是他?”
小流氓點頭,“是他,肯定是他,我這視力好著呢,我是不會看錯的。”
陳文山上前一把薅住宋寒冬的脖領,“就是你個王八蛋打我兒子,你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,你要把他打成那個樣子,他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區彆。”
宋寒冬皺眉,他沒想到那天會被人看到,但說他把人打成植物人就有些扯了。
“人是我打的,他輕薄我妻子,當然該打,不過我下手有分寸,並沒有把他打死打殘,彆想誣賴我。”
說著扯下陳文山的手。
“你還想狡辯,我告訴你我兒子變成那樣都是你的責任,我要讓你償命。”
宋寒冬在外混了這麼多年,怎麼可能被這一句威脅嚇到。
“想要我償命就拿出證據證明是我打的,空口白牙就想弄死我,也得問問警察同不同意。”
這時候認識宋寒冬那個警察正好回到警局,一看這情況,趕緊上前勸阻。
“息怒息怒,這位先生,我知道你傷心,但你也不能逮到個人就冤枉不是,據我所知這個小兄弟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什麼不是,這都有人作證,他親眼看見的,還能有假不成?”
這時候沈向民問道:“他隻是看到寒冬跟著那人了,聽到了慘叫卻沒親眼看見打人吧?就算是寒冬打的,怎麼證明把人打殘的也是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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