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我不想給自己留後顧之憂,我本來就是沒有家的人,以後念書在哪,哪就是我的家。你們也彆怪兄弟不仁義,廠子已經做起來了,你們幾個人也足夠了,缺我一個不缺。”
沈向民歎口氣,他當然知道不缺他一個,隻是舍不得兄弟罷了。
但既然宋寒冬已經決定了,他們也不會在拖他的後腿。
宋寒冬宣布這個消息後,幾人都有些懵逼。
但聽了宋寒冬的理由他們也沒辦法再說些什麼。
於是這幾天就開始加班加點的乾活,把賬目捋出來,把宋寒冬投的那份錢抽出來給他。
趙念書還不知道宋寒冬為了自己連廠子都不要了。
她坐在火車上也是鬱悶的不行。
這個時候的火車一點也沒有後世的方便,不光慢,它還真是什麼人都能坐。
車門一打開,人群就如潮水般湧入車廂。
車廂內的設施也很簡陋,硬座的皮凳子坐上去硬邦邦的。
趙念書幸運的還買到了硬座的車票,有一些沒坐的,就直接坐到過道上,車廂的連接處,人走動都費勁。
逼仄狹小的車廂就像沙丁魚罐頭似的塞滿了人,空氣中彌漫著複雜的味道,有汗味、煙味,還有各種食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。
女人用驚人的熱情嗑著瓜子,瓜子殼扔得滿地都是,嘴裡還不時地和同伴聊天、說笑。
男人們則互相抽煙借火,煙霧繚繞在車廂裡。
互不相識的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也能漸漸熟絡起來,開始交談。
趙念書佩服不已,她光是呼吸都費勁了,閉著眼睛靠著椅背,心裡又開始埋怨起宋寒冬來。
她明明不用這麼趕的,搞的她連張臥鋪票都沒買上,要坐著硬邦邦的座位忍受著難聞的氣味。
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苦,越想越氣,她決定了她要留在京市,買房子買股票,自己當富婆。
宋寒冬就守著女主當一輩子的舔狗吧。
趙念書剛坐下就受不了了,找列車員補臥鋪卻也告知沒有票了。
她又忍受了兩個小時,終於空了一張鋪,列車員把她帶了過去。
臥鋪車廂相對安靜一些,但也是人滿為患。
趙念書還是幸運的,正好分到一張下鋪,但她仔細一看,臥鋪床單也是泛黃的。
但現在條件有限,趙念書也沒辦法苛求太多,正好她的行李箱裡帶了四件套,就拿出來自己套上了。
對鋪的一個老太從趙念書過來就一直盯著她看,此時看到她套被套,忍不住搭話,“姑娘可真乾淨啊,長的也好看。”
趙念書沒有什麼心情聊天,隻是敷衍的點了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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