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母思來想去,想不到可疑的人,“我老公和女兒大多數的時間,都待在倉庫裡的,沒接觸其他人啊。”
親戚朋友七嘴八舌地說道。
“我看,要不你找電視台得幫你調解調解。現在不是有專門的調解節目嗎?”
“說不定是時念偷偷有男朋友了,她的男朋友攛掇她這樣做的,這樣的事,我見得太多了。”
“芬蘭,你一定要管好你家的錢,不要讓有心人騙走了你家的錢。”
俞母越聽越覺得,親戚朋友說的話是對的。
肯定是俞時念那孽障,背著她偷偷有了男朋友,被男朋友蠱惑了才會這樣對她。
不行!
她得儘快給俞時念找一個老公,這樣她就會繼續乖乖聽話了,她也能繼續享受她的好日子。
……
俞時念再次見到江瀚墨的時候,見他背著一個比較奇怪的東西。
她十分好奇,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那奇怪的東西。
這東西十分像博物館裡,展出的正方形青銅器。
但相比起來,江瀚墨背著這個東西要新很多,也貴氣很多。
不像博物館裡的青銅器,有些老舊。
“江先生,你背著這個是什麼?”她問道。
江瀚墨將東西放在地上,解釋道,“俞姑娘不認識嗎?這是冰鑒,專門用來盛冰的。”
“我準備用這個帶些冰糕等物回去,過兩天就要舉辦冰宴了,這兩天我沒辦法過來。”
自從他在暗中傳開那樣的話後,皇上就下旨,不準任何人動冰宴上的東西,否則就處死。
他十分清楚,皇上是為了那樣新奇的東西,才會這樣做。
俞時念蹲在冰鑒的麵前,試探性地伸出手,卻是沒敢摸。
她抬頭看向江瀚墨,詢問道,“江先生,我能摸一摸冰鑒嗎?”
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啊。
江瀚墨覺得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子挺可愛的,笑著點了點頭,“俞姑娘隨意,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。”
“在我們那,稍微有點兒家底的人家,都有這樣的東西。”
俞時念心道你不懂,在我這裡,你這樣東西是價值千金的古董啊。
她搓了搓手,強忍著激動的心情,小心地摸了摸冰鑒。
入手,有點兒冰涼。
觸感,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,但摸著很舒服。
“江先生,這個冰鑒能裝多少冰?”她好奇地問道。
江瀚墨同樣蹲了下來。
但他蹲下來的姿態優雅,看著賞心悅目,完全不同於俞時念大刺刺的那樣蹲下來。
看得俞時念摸了摸鼻尖,不著痕跡地閉緊自己的雙腿,她還是稍微文雅點兒的好。
“俞姑娘,這個冰鑒能裝的冰不多。”隻見,江瀚墨在冰鑒上按了兩下。
冰鑒的蓋子被打開了。
俞時念伸著頭往裡看,看到裡麵的麵積不算太大,大概能裝三十多支冰糕的樣子。
“江先生,你怎麼不帶一個大點兒的冰鑒過來?”
她不相信江瀚墨沒有大一點兒的冰鑒。
江瀚墨意味深長道,“物以稀為貴呐。”
俞時念秒懂,江瀚墨這是故意帶這樣一個冰鑒過來的,為的是少買一些冰製品,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冰製品的作用。
“江先生是準備將冰鑒裝滿,還是裝一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