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傻柱看來,自己的這個妹妹肯定是瘋了,葉凡這個打斷了自己腿的人,自己的妹妹,沒說怎麼去報複葉凡,心裡想的卻是怎麼嫁給葉凡。
何雨水看著一臉懵逼傻柱,尷尬的解釋道:“哥,你想啊!我嫁給葉凡,讓葉凡給你端屎端尿的伺候你,不好嗎?你不高興了就甩他兩巴掌,是不是想想都刺激。”
傻柱搖了搖頭,看著何雨水,認真的說道:“妹子,我怕我真的那樣做了,到時候肯定會被男女混合雙打。”
何雨水聽完傻柱的話,也是皺起眉頭問道:“哥,為什麼是男女混合雙打?”
傻柱言之鑿鑿的說道:“我怕你和葉凡一起動手打我。”說完,傻柱還撇了撇嘴。
何雨水聞言,生氣的說道:“哥,你說什麼呢?我怎麼可能幫著葉凡打你呢?”她覺得哥哥簡直就是在胡言亂語,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傻柱卻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,他認為如果何雨水嫁給了葉凡,那麼他們兩個肯定會聯合起來對付自己。畢竟葉凡已經把自己的腿打斷了,如果再加上一個何雨水,那自己豈不是要倒黴透頂了。想到這裡,傻柱忍不住歎了口氣,他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啊。
傻柱看著何雨水嗤笑著說:“妹子,我怕你幫著葉凡給我打死。”
醫院裡麵,易中海,三大媽他們圍著大夫問道:“大夫,我丈夫他沒事吧!”
大夫聽三大媽的話,摘下口罩,歎息一聲,搖了搖頭。
三大媽一聽這話,眼睛一翻,差點直接昏過去,還好易中海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她,急聲喊道:“老閻媳婦。”
三大媽慢慢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眼,猛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喊:“哎呀,老閻啊!你說你怎麼好端端的,說走就走了。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,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!”
易中海聽到三大媽的哭喊,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劉海中之前那句“你的老婆孩子,吾養之。”的話來。
就在這時,一旁的大夫趕緊開口安慰道:“病人沒事,你彆哭啦。”
三大媽一聽,哭聲戛然而止,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,一邊不可置信地問道:“大夫,您說我家那口子沒事?”
大夫連連點頭,語氣十分肯定:“是啊,他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,沒什麼大問題。不過幸好你們送來得及時,如果再晚一些,病人的那個地方恐怕就要落下病根了。”
易中海聽了大夫的話,心中暗自嘀咕,既然閻埠貴沒事,你剛才搖頭歎氣又是幾個意思?
大夫問道:“病人是怎麼傷到那裡的?”
易中海連忙說道:“大夫沒事,就是我們院裡兩個人發生了幾句口角,一不小心打到了。”
大夫聞言,怒道:“一不小心,你知道病人傷的多重嗎?真是送的及時,不然落下病根,怎麼辦?”
易中海聽了大夫的話,怎麼能不知道呢,劉海中那一拳,自己看了都感覺褲襠一涼。
三大媽也是問道:“一大爺,到底怎麼回事,你光說是劉海中打的老閻,可是,他們倆為什麼打了起來。而且老閻的眼圈都黑成熊貓了。”
易中海輕歎一聲,說道:“三大媽,等回去了再說吧!我們現在去裡麵看看老閻吧!”
大夫說道:“病人的麻藥勁快過了,你們要去看他的話,儘量讓他少喝水,畢竟那裡剛動了手術。”
易中海聞言連連稱是,目送大夫走後,易中海看著三大媽說道:“你去看看老閻吧,我去看看住院費夠不夠,不夠的話我再交一點。”
三大媽聞言,皺起眉頭,問道:“一大爺,打人的是劉海中,憑什麼你掏錢啊!”
易中海擺手說道:“沒事,回去老劉就把錢給我了,你還是去看看老閻吧。”
說完,易中海轉身就向著收費處走去。
病房裡,閻埠貴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,看著一邊的三大媽,說道:“瑞華啊!這是哪啊!”(楊瑞華一個彥祖說的,萬一不對的話,各位彭於晏去噴彥祖。)
三大媽楊瑞華,有些哭泣的看著閻埠貴關切著說:“老閻,這裡是醫院啊!你好些了嗎?”
閻埠貴聞言就要坐起來,可是下半身的麻藥勁還沒有完全過去,支撐了一下沒有坐起來。
閻埠貴焦急的問道:“瑞華,我哪裡怎麼麻麻的木木的。”
楊瑞華聞言連忙說道:“老閻,你彆亂動,萬一把傷口扯開了,你還要受罪。”
聽了楊瑞華這麼說,閻埠貴好像想到了什麼,怒目圓睜的喊道:“我想起來了,是劉海中,劉海中他打的我,瑞華,快報公安,劉海中他故意傷人。”
楊瑞華聽了閻埠貴的話,想了片刻說道:“老閻,一大爺在醫院,他去收費處了,還有劉海中和你是怎麼打起來了。”
閻埠貴聽了楊瑞華的詢問,也是怒道:“還不是他老易,說商量整走葉凡,劉海中在哪裡嘴賤,我們兩個就打了起來。
不過,我們還是要報公安,這次我不會饒了他劉海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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