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與易中海已然離去,但那包裹之中的娃娃絕非僅有他二人,尚有另外兩個。其一個是王主任,而另一枚,則是那位備受尊崇的猛人之像!此景著實令在場眾人皆感驚愕與憤恨。
提及王主任倒也罷了,然而最後那一個娃娃——那位最為崇高的猛人,誰能料到聾老太太竟敢對如此偉大之人行此狠絕之事!即便是賈張氏,望著那尊娃娃亦驚得心膽俱顫,額角竟有冷汗涔涔而下。
賈虎子雖然是一個農村的半大小子,卻對這位猛人再熟悉不過。他深知,聾老太太此番定然難逃劫數,毫無絲毫轉圜之機。連賈家母子皆是這般模樣,其餘人等自不必多言,皆以仇視之目光緊盯著聾老太太,仿若欲將其生吞活剝一般。
至於王主任,更是怒不可遏。要知道,王主任的名字就出現一個娃娃之上,又怎能不氣惱萬分呢?此刻,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,似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。
聾老太太望著周圍眾人那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凶狠的目光,一股深深的絕望湧上心頭。她清楚地意識到,這次恐怕真的是大難臨頭,毫無轉圜餘地了。無論怎樣解釋、辯駁,都難以改變眼前的局麵,更不可能讓任何人對她所言產生絲毫信任。
此時此刻,聾老太太腦海中一片空白,唯有一個念頭愈發清晰起來——或許隻有采取極端手段,才能引起他人注意並證明自己的清白。於是乎,她突然猛地將手中緊握的拐杖用力扔向一旁,緊接著身體緩緩蹲下,最後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。
隨後,聾老太太抬起兩隻布滿皺紋與老繭的手,狠狠地拍打在塵土飛揚的土地上,並扯開嗓門兒聲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起來:“老天爺呀!究竟是誰這般喪儘天良,竟要如此誣陷我這個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啊!居然把如此齷齪不堪之物藏匿於我這老婆子的房間裡。王主任啊!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!這絕非出自老身之手啊!即便老身愚笨至極,也決然做不出此等天理不容之事啊!”
然而,任憑聾老太太哭得肝腸寸斷、涕泗橫流,哪怕把雙眼哭至失明,把喉嚨喊至嘶啞,在場之人依舊無動於衷,根本無人願意相信從她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。畢竟,事實擺在眼前,任誰都無法輕易忽視那些確鑿無疑的證據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不知道誰竟然用石頭丟向了聾老太太,一個石頭的丟出,好像開啟了一個開關一樣,陸陸續續的有人把石頭丟在聾老太太的身上。
就連王主任發現後都沒有第一時間阻止。
方浩然想要出麵阻止一下,可是看到那個娃娃上麵猛人的名字,還有娃娃身上布滿的鋼針,他也退了回來。
石頭丟在聾老太太的身上,有大有小,還有有找不到石頭就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向著聾老太太扔了過去。
聾老太太也是被這些石頭砸的慘叫連連,抱著自己頭趴在了地上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不知道誰竟然把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扔在了聾老太太的頭上,隻聽聾老太太“啊”的一聲,就癱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
方浩然見狀連忙喊道:“好了,你們把人砸死了也要跟我們回派出所。”
這個時候的聾老太太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。
腦後斑白的頭發上已經有了絲絲的鮮血滲了出來。
王主任看著地上沒有動靜的聾老太太,眉頭一皺,說道:“方同誌你把人帶走吧!彆讓她死在這了。”
方浩然聞言抿著嘴,點了點頭,來到聾老太太身邊,把她翻了過來,扒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後說道:“暈了過去。先送她去醫院吧!”
方浩然的話說完了半天,跟著他來的公安也沒有一個上前。
方浩然見狀皺起眉頭,喊道:“站那裡等什麼?還不快點過來。”
韓鈺穎皺起好看的柳眉說道:“外麵有板車,推過來把她送醫院吧!”說完,看向王主任又道:“王主任,安排一個人跟我們去吧!等下一把板車送回來。”
王主任聞言點了點頭,看向閻埠貴說道:“閻埠貴你跟著公安同誌跑一趟吧!”
閻埠貴聞言,張了張嘴巴,最後撇嘴說道:“是。”
很快,閻埠貴就把板車推了過來,公安把聾老太太抬到板車上就往醫院走去。
方浩然看著已經被送去醫院的聾老太太,又對著王主任說道:“王主任,證物我就先帶回去了。”
王主任聞言點了點頭,並沒有反對就這樣,聾老太太的事情落下了帷幕。
王主任看著方浩然走後,看向四合院裡的人,神情嚴肅,語氣不善的說道:“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大家夥也都清楚了,今天的事情,他家最好不要外傳不然,對你們四合院也不是什麼好事。
還有,聾老太太的五保戶取消,房屋街道辦事處收回。
就這樣吧,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,都散了吧!”
王主任的話音落下後,現場陷入一片寂靜之中,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挪動腳步離開。尤其是那賈張氏,她邁著小碎步快速地走到王主任身旁,然後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王主任啊,您看我跟虎子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,這街道辦會不會給我們娘倆一些獎賞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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