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作為一個專業的老摳,他的小氣和算計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,怎麼會看不出來葉凡拉回來的都是些寶貝呢?
閻埠貴摸著下巴,一臉認真地說:“真沒想到這個神經病竟然這麼有錢。”
得到閻埠貴的認可,楊瑞華趕忙附和道:“我說得沒錯吧!那些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。”
閻埠貴點點頭,表示讚同,接著說道:“那些瓶瓶罐罐我也不太了解,但我敢肯定剛剛看到的那張桌子和椅子一定是用金絲楠木製成的。”
楊瑞華聽後驚訝地看著閻埠貴,不解地問道:“金絲楠木?老閻,你確定沒看錯嗎?現在市麵上還能買到金絲楠木嗎?”
閻埠貴看向楊瑞華,撇撇嘴說:“你懂個什麼啊!誰說買不到的?沒人賣,那葉凡拉回來的又是什麼呢?”
楊瑞華被閻埠貴這麼一說,也是抿了抿嘴,沒有再說什麼。
秦淮茹和韓鈺穎因為有孕在身,葉凡並沒有讓她們動手,而是在隔壁的院子喊來了幾個人,一起動手把東西全部都搬到了自己家中。
當然了,葉凡也給了他們酬勞,這一點院裡的人也都看在了眼裡,心中對葉凡的不滿更加深了。
要知道,這種搬搬抬抬的其實不算什麼,平白無故的幫忙,誰都不願意。
畢竟這個時候,吃都吃不飽,誰還願意掏力氣幫彆人乾活。
但是,有錢拿,那就不一樣了。
不過,葉凡會在乎這些人對自己的看法和意見嗎?顯然不在乎。
其實,傻柱也想幫忙的,他在心裡說服自己的是,他是在幫秦淮茹,可不是幫他葉凡。
畢竟,能在女神麵前露臉,傻柱怎麼會不願意呢?雖然女神已經重新嫁人,但是並不妨礙傻柱舔啊!
論舔狗的自我修養,傻柱絕對是滿分的存在。
但是,對嘛,凡事都有但是,葉凡會給傻柱這麼一個機會嗎?
答案是,會,有人願意舔,那就讓他舔唄。
葉凡走後,傻柱撓著頭嘿嘿笑道:“秦姐,這都搬完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秦淮茹站在門口,看著屋內擺放整齊的家具和生活用品,心情十分愉悅,她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,轉頭看向傻柱,溫柔地說道:“嗯,柱子你也辛苦了,趕緊回去歇著吧!你腿還沒好利索呢?”
秦淮茹這麼一笑,可把傻柱給迷壞了,他不禁看得有些發呆,差一點沒管住自己的嘴,那哈喇子差一點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。
傻柱連忙回過神來,擦了一下嘴角,尷尬地笑著說道:“秦姐,我腿早就好了,就這麼一點活,根本就不算什麼?
不過,該說不說,葉凡那個家夥人雖然不怎麼樣,但是這房子給秦姐你裝修的倒是蠻好的。”
傻柱剛進來就發現這個屋子的不同了,屋頂不再是那些黑壓壓的瓦片,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天花板,一塊塊的天花板排列得整整齊齊,讓人感覺整個房間都變得寬敞而明亮起來。
而且就算是電燈也是明亮不已,燈光灑在牆壁上,照亮了每一個角落,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的氛圍。與自己屋裡昏暗的燈泡相比,這裡的燈光簡直是天壤之彆,讓人感到無比舒適。
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話,微微一笑說道:“嗯,這些都是我家葉辰要求的,葉科長也就是按照他的意思讓工人這麼做的。”
聽到秦淮茹說,我家葉辰,本來笑嗬嗬的傻柱,瞬間心裡哇涼哇涼的。
他眼神裡的光黯淡下去,嘴角微微顫抖著,心中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般冰冷。
他呆呆地看著秦淮茹,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應。
自己深愛的人已經成為他人的妻子,而那個人竟然如此優秀,能夠得到秦淮茹的心。
傻柱的心情沉重得如同鉛塊,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這就是秦淮茹,很會做人的秦淮茹,她知道傻柱對她的心思,為了不必要的麻煩,她會時時刻刻都提醒傻柱自己是一個有男人的女人。
而不是像於海棠那樣,嘴上說著我嫁人了,但還是很享受彆人的追求。
這就是邊界感,秦淮茹做的就不知道比於海棠強多少倍。
打發走了傻柱以後,秦京茹來到秦淮茹的身邊問道:“姐,這人是誰呀!看他殷勤的。”
秦淮茹聞言微微一笑,說道:“他叫何雨柱,這個院裡的人,爹跟著寡婦跑了,妹妹本來也在這裡住的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去學校了,也不經常回來。
這個院裡的人,都喜歡叫他傻柱,你見到他也可以喊他傻柱。”
秦京茹聽了秦淮茹對傻柱的介紹,也是點頭說道:“他不用上班嗎?這個點怎麼會在家呀!而且腿好像還是瘸的。”
秦淮茹聽了秦京茹的問題,微微一笑,說道:“他是軋鋼廠的廚子,不過前一段時間腿被人打斷了,現在在家休息。”
秦京茹聽後,一臉鄙夷地說道:“這個人不就是個傻子嗎?爹跑了,妹妹不要他了,自己腿還斷了。不去廠裡工作,在家裡待著做什麼?等死嗎?這種人,在農村除了餓死,沒有第二條路了,就這還廚子呢?餓死自己的廚子。”
聽到秦京茹的話,秦淮茹皺起眉頭,捂著額頭,輕歎一聲說道:“他腿就是你姐夫打斷的。”
“什麼?他腿是誰打斷的?”秦京茹聽了秦淮茹的話,頓時瞪大眼睛,滿臉驚愕地喊道。
秦淮茹看著大驚小怪、咋呼的秦京茹,臉色一黑,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,自己則嫣然做了一個噓的動作,然後壓低聲音,小聲的說道:“彆咋咋呼呼的,這裡可不是那個四合院,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。在路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,到了這裡說話小心一點,你怎麼轉眼就給忘了。”說完,秦淮茹鬆開了捂住秦京茹嘴巴的玉手。
秦京茹,也是不好意思的對著秦淮茹吐了吐舌頭,然後小聲的說道:“姐,姐夫為什麼打斷他的腿呀!他跟姐夫有仇嗎?”
秦淮茹搖頭說道:“本來沒仇,現在有了,具體什麼的,你以後就會知道了。”
秦京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然後又說道:“姐,於家姐妹,怎麼跑來了,姐夫不是不讓她們來這個院嗎?”
對於,這一點秦淮茹當然也不知道,她也不明白,於家姐妹怎麼跑來了。
不過,她看著秦京茹突然笑盈盈的說道:“京茹,你感覺你姐夫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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