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攔我做什麼?這句話,閻埠貴好像沒有聽到一樣,依舊是死死的抓著葉辰的自行車,仿佛那不是一輛自行車,而是一座金山銀山一般。
他的目光貪婪地盯著自行車和上麵的一切,仿佛要將它們一口吞下肚子裡去。
這個時間,大多數院裡人都已經去上班了,隻有閻埠貴這個教員,因為早上沒有課,所以才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趕往學校。
閻埠貴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葉辰的自行車,另一隻手卻不老實地伸向自行車上麵的東西,似乎想要摸一摸這輛自行車的質感。
葉辰見狀,眼睛微微眯起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冽的光芒,嘴角也冷冷地上揚,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。
他抬起手,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閻埠貴的臉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清脆響聲,響徹整個前院。
這一巴掌打得結結實實,聲音響亮得讓人不禁為之側目。
然後,閻埠貴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:“啊!”
這聲慘叫如同殺豬般淒厲,回蕩在前院中久久不散。
閻埠貴在劇痛之下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。
他原本死死抓住葉辰自行車的手也鬆開了,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。
與此同時,伴隨著閻埠貴倒飛出去的還有他的一顆大牙。
那顆牙齒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後,落在了地上,顯得格外醒目。
這顆牙齒正是葉辰剛才那一巴掌打下來的。
葉辰對自己的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,剛好打掉了閻埠貴的一顆大牙。
閻埠貴的臉此刻已經高高腫起,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。
楊瑞華聽到聲響也是從屋裡跑了出來,看著在地上哀嚎的閻埠貴,她連忙跑到閻埠貴的身前一臉焦急的喊道:“老閻,你怎麼了?”
楊瑞華把閻埠貴扶著坐了起來,坐起來後的閻埠貴指著葉辰,口語不清的說道:“是,,,是,,,他,,,打的我。彆,,讓他跑了。”
聽到閻埠貴這麼說,楊瑞華皺起眉頭看向葉辰,眉目中帶著寒意,責問道:“你誰啊!憑什麼打人?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?”
葉辰並不急著離開,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瑞華,玩味的笑道: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,攔路搶劫。”說著,指向了閻埠貴。
聽到葉辰說閻埠貴攔路搶劫,楊瑞華“噌”的一聲,就站了起來,怒氣衝衝的說道:“你放屁,你說誰攔路搶劫呢?小畜生。”
閻埠貴也是坐在地上,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。
葉辰微微一笑,再次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楊瑞華的臉上。
“啪”清脆的聲音響起,楊瑞華的臉瞬間紅腫起來,五道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出現在她的臉上。
楊瑞華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,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飛去,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,揚起一片塵土。
她的身體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,發出一聲悶響。
她的頭發淩亂不堪,臉上滿是灰塵,狼狽至極。
而葉辰卻像沒事人一樣,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,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遊戲。
楊瑞華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,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。
她惡狠狠地瞪著葉辰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你竟敢打我,你這個混蛋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說完,她轉身向閻埠貴跑去,將他扶了起來。
閻埠貴的嘴角還殘留著鮮血,臉色蒼白如紙。
他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,目光凶狠地盯著葉辰,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。
然而,葉辰並沒有在意他們的眼神,反而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。
他走到兩人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,冷笑道:“怎麼,不服氣?攔路搶劫,還企圖威脅我。你們這個四合院的人,都好厲害呀。”
楊瑞華眼睛微眯,攙扶著閻埠貴,盯著葉辰惡狠狠的說道:“我不管你是誰,你既然打了我們,我們就不會這麼容易算了。
你等著吃牢飯吧!”
葉辰聞言嗤笑一聲,說道:“好啊,你們去報公安啊!我自行車上,有這個老家夥的指紋,他攔路搶劫,這是鐵一樣的事實。
打你?沒把你倆打死就不錯了。”
就在葉辰的話音剛落,閻解放,閻解成,閻解曠,三兄弟就從屋裡走了出來。
他們三兄弟看著互相攙扶的閻埠貴和楊瑞華,同時問道:“爸,媽,你們怎麼了?”
問完,他們看向了葉辰,特彆是看到葉辰推著的自行車,更是和他們老子的眼神一樣,貪婪。
閻埠貴聽到自己的兒子們出來了,指著葉辰說道:“給我打,把他的腿打斷,自行車給我搶過來。”
閻解放三兄弟聽後,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朝著葉辰撲來。
葉辰見狀,嘴角泛起一絲冷笑,心中想著,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!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突然響起:“住手!”
眾人聞聲望去,隻見傻柱提著一個袋子站在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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