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在易中海和高氏那如連珠炮般的言語夾擊之下,傻柱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,他原本堅定的心開始動搖起來。漸漸地,他發現易中海他們所說的話似乎不無道理,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,直直地刺向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傻柱心中對田喜梅的那份執著逐漸消散,就如同清晨的薄霧被陽光驅散一般。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,此刻也變得模糊不清,仿佛隻是一場虛幻的夢。
與此同時,在婁曉娥所居住的四合院裡,葉凡、韓鈺穎以及秦淮茹姐妹一同來到了此處。當婁曉娥遠遠望見葉凡等人的身影時,她那顆沉寂已久的心瞬間沸騰起來,喜悅之情溢於言表。要知道,距離上次葉凡前來探望她已經過去了好多天,這些日子裡,婁曉娥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葉凡。
隻見婁曉娥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飛奔而來,毫不猶豫地撲進了葉凡溫暖的懷抱之中。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地盤繞在葉凡的腰間,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了葉凡身上。緊接著,婁曉娥微微仰頭,櫻桃小嘴輕啟,毫不猶豫地朝著葉凡的嘴唇吻去。
麵對婁曉娥如此熱烈的舉動,葉凡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回應。他雙臂用力抱緊婁曉娥纖細的腰肢,深情地回吻著她。一時間,兩人沉浸在這濃情蜜意之中,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。
站在一旁的韓鈺穎目睹此景,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絲毫嫉妒或者不滿的神色。她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,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微笑,隨後便轉身向著屋內走去。而跟在後麵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則相互對視一眼,心領神會地微微一笑,也緊跟著韓鈺穎走進了屋子。
不知過了多久,葉凡和婁曉娥終於結束了這場漫長而又甜蜜的親吻。兩人的雙唇緩緩分開,婁曉娥卻依然依偎在葉凡懷中不肯離開。她抬起頭,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幽怨地盯著葉凡,撅起那粉嫩的櫻唇,嬌嗔道:“哼!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,竟然一聲不響地就跑掉了,害得我等了你這麼多天!”
葉凡心中覺得好笑,上一次自己離開,明明是你們睡的那麼香,自己不願意打擾你們好不好。
而且,自己還給你們做來一桌好吃的,這也算是一聲不響。
不過,自己確實是好幾天沒有來看婁曉娥和於家姐妹了。
葉凡寵溺的看著婁曉娥笑著說道:“都是我不好,下次走之前全把你們給叫醒。”
聽了葉凡的回答,婁曉娥臉色一紅,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葉凡的胸膛,嬌嗔道:“就會拿我們尋開心。”
葉凡微微一笑,說道:“海棠她們去上班了?”
婁曉娥微微頷首,輕聲應道:“嗯,她們講再過幾天便要開始放假啦。這不快要到年關了嘛,廠裡反倒忙碌起來了,說是要積極響應上頭的號召,準備在廠子裡舉辦一場盛大的迎新年晚會呢。”
葉凡聽聞婁曉娥所言,亦是輕點下頭,表示對此有所了解。對於這場迎新晚會,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。然而,令葉凡感到頗為無奈的是,如今大家連肚子都填不飽,居然還有心思搞出如此之多的花樣來。難不成是自己前些日子給軋鋼廠運來的那批物資,讓眾人吃得太飽、精力過盛了?
想到此處,葉凡不禁暗自嘀咕起來,但很快又搖了搖頭,覺得此事無關緊要。反正他對這所謂的迎新晚會毫無興趣,壓根兒就沒打算去參加。軋鋼廠裡的那些個無聊的人愛怎麼折騰就隨他們去吧!
自從葉凡成功地向軋鋼廠運送了一大批急需的物資之後,廠裡的人每次見到葉凡時,態度簡直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過去,工人們碰見葉凡時,頂多也就是禮貌性地問聲好、打個招呼而已。可現如今,那種熱情勁兒簡直令人無法抵擋,仿佛葉凡就是他們的大救星一般。麵對這樣過分的熱情,葉凡著實有些無所適從。
婁曉娥笑嘻嘻的看著葉凡,問道:“葉凡哥,你要不要上去表演呀!
我聽海棠說,每個科室都要組織一個節目上去表演的喲。”
葉凡聞言撇嘴說道:“我哪有時間去跟他們排練什麼節目,陪你們的時間都不夠。
我怎麼可能舍得陪你們的時間去參加什麼節目。”
聽到葉凡的回答,婁曉娥在他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,笑嘻嘻的說道:“那你會來這裡陪我嗎?”
葉凡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:“當然了,過年了,大家當然要在一起一塊過年,熬福了。”(熬福是老一輩的說法,就是熬夜熬的越久,來年的福氣就越大。紫東特地的問了一下上了年紀的老人說的,年三十傳統。)
聽到過年葉凡會來這個四合院和她們一起過年,婁曉娥心中也是開心異常。
95號四合院,傻柱從易中海家回到自己家後。
心裡一直在盤算著易中海和高氏跟自己說的話。
傻柱想著,想著,想起了今天早上許大茂攔著田喜梅的事情。
傻柱一想到那個可惡的許大茂,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,他瞪大了眼睛,怒發衝冠,揚起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麵前那張破舊的木桌上。隻聽得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桌子都被震得晃了幾晃,仿佛要散架一般。
傻柱滿臉怒氣地吼道:“好你個許大茂啊!竟然敢汙蔑我,還來攪亂我的相親!你這壞種,看我怎麼收拾你!今兒個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、叫我爺爺,就算你小子長的漂亮。”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直到此刻,傻柱絲毫沒有埋怨自己,甚至連易中海和高氏他也沒有怪罪半分。他固執地認為,自己今日與田喜梅相親的失敗,完全就是拜那許大茂所賜。
事實上呢,今天傻柱的相親之所以會以失敗告終,壓根兒就和許大茂沒啥關係。
要知道,如今的傻柱可不像從前那般,總是和秦淮茹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糾葛。而且,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熱心腸地去幫助賈家了。
更為關鍵的一點是,這位田喜梅可不是秦京茹那種天真無邪、頭腦簡單的傻白甜女子。相反,她和秦淮茹一樣,也是個聰慧過人的精明女人。要不然,她又怎會口出驚人之語,說道:“如果傻柱真是個傻子,那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豈不是比傻子還要愚蠢嗎?居然會讓一個傻子來擔任他們軋鋼廠的廚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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