罵完葉凡之後,閻埠貴劇烈地咳嗽起來,那聲音仿佛要將肺都咳出嗓子眼兒似的,“咳咳……咳咳咳!”一聲聲咳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空氣中,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。站坐在一旁的楊瑞華見狀,趕忙伸出手輕柔地揉著閻埠貴的胸口,試圖幫助他順氣。她的動作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了眼前的閻埠貴。
過了好一會兒,閻埠貴的咳嗽才漸漸平息下來。楊瑞華見他不再那麼難受了,這才鬆了口氣,緊接著開口問道:“老閻啊,你說說看,咱們難道就這樣算了嗎?我覺得這次葉凡就是故意來找咱們麻煩的呀!”
閻埠貴一聽這話,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原本因為生病而蒼白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,一雙眼睛裡更是閃爍著凶狠的光芒,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。隻見他惡狠狠地說道:“就這麼算了?哼,絕對不可能!明天你和解成一塊兒去公安局報案。記住了,彆去什麼派出所,直接去公安局,就說有國家乾部動手打人!哪怕他葉凡真是個神經病,這次我也一定要想儘辦法把他給整走!”
楊瑞華聽完閻埠貴的話,點了點頭表示同意,但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,又說道:“老閻啊,還有一件事兒呢。今天葉凡把易中海的那個秘密給抖摟出來了。要不咱們去找找易中海,跟他商量商量,趁著這次機會,乾脆一鼓作氣把葉凡徹底趕走得了。畢竟多一個人幫忙總歸是好的嘛,而且易中海在院裡也算有點威望,有他參與進來,肯定能事半功倍。”
聽到楊瑞華所說的話語之後,閻埠貴微微頷首,表示認同她所提出的建議。
這一點從他那不斷輕點著的腦袋便能夠清晰地看出來。
的確,葉凡這個人著實是個不小的麻煩。
而且,閻埠貴之所以不讓楊瑞華直接前往派出所報案,其背後的原因也不難猜到——韓鈺穎就在派出所裡上班呢!
想到這裡,閻埠貴將目光投向了楊瑞華,緩緩開口道:“行吧,明天你先去找找易中海,跟他商量商量,然後再動身去公安局報案。”
楊瑞華聽完這番安排,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頭應下。
此時,在閻埠貴所在病房的隔壁房間內,擺放著三張病床。
而位於最裡頭那張病床上躺著的人,正是被傻柱一腳給踹進醫院的許大茂。要知道,在原本的劇情當中,許大茂本身就已經喪失了生育的能力。
可如今倒好,經過傻柱這麼一折騰,他算是徹徹底底地斷絕了身為男人的那種能力。
就這樣,許大茂毫無懸念地步了賈東旭和易中海的後塵,順理成章地成為了95號四合院裡的第三位“太監”。
可喜可賀,咱們一起恭喜許大茂,也祝願四合院原劇中的男人們,儘早步入全國的最後太監集中營。
許大茂死死地咬緊牙關,滿臉漲得通紅,那股怒氣仿佛要從他的每一個毛孔中噴湧而出,無需言語便已昭然若揭。他那雙拳頭緊緊地攥著,由於用力過度,手指關節處已然泛起了令人心悸的白色。
而讓許大茂如此憤怒且痛苦不堪的原因,竟然是他又一次出了醜——露尿了!這對於向來好麵子的他來說,簡直就是奇恥大辱。然而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,那個可惡的傻柱居然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要害之處,力度之大以至於當他被送到醫院時,其中一個蛋蛋竟然直接掉落了下來。
看到這般慘狀,在場的醫生和護士們無一不倒抽了一口涼氣。他們瞪大雙眼,難以置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。麵對這樣嚴重的傷勢,醫生經過一番緊急檢查後,麵露凝重之色,給出了一個艱難的建議:鑒於損傷程度過於嚴重,最好將受傷部位切除以避免進一步惡化。此時的許大茂早已因劇痛而徹底昏厥了過去,完全失去了意識。
時間緊迫,容不得半點耽擱。醫生急忙轉頭詢問送許大茂前來就醫的劉光天:“這位傷者的家屬在哪裡?需要儘快通知他們並征得同意進行手術。”
劉光天聞言也是一臉驚恐,結結巴巴地回答道:“他……他父親目前還不知道他進了醫院呢。我……我現在趕緊去通知他父親的話,不知道還來得及嗎?”
說罷,劉光天不自覺地低頭看向許大茂仍在不斷滲血的下體,隻覺得自己的褲襠也跟著一陣發涼、發緊。
醫生望著躺在病床上、傷勢極為嚴重的許大茂,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。決定立刻為許大茂進行手術。與此同時,醫生吩咐一旁的劉光天趕緊去通知許大茂的父母前來醫院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當許大茂正在手術室裡接受生死攸關的手術時,他那心急如焚的父親——許富貴匆匆趕到了醫院。由於對具體情況一無所知,許富貴一臉茫然地被醫護人員帶到了手術同意書前,稀裡糊塗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漫長而緊張的等待過後,手術室的門終於緩緩打開,麵色凝重的醫生推著昏迷不醒的許大茂走了出來。然而,一個令人心碎的消息隨之傳來:那就是手術很成功,許大茂成功的步入賈東旭和易中海的後塵,永遠失去了男人的能力。
接下來的兩天裡,許大茂猶如行屍走肉般屈辱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身心遭受重創的他,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。
許大茂隔壁病床的病人突然坐起身來,用力地嗅了嗅鼻子,然後疑惑地看向許大茂,開口說道:“我說哥們,你這是咋回事?是不是尿床啦?怎麼這病房裡有一股這麼大的騷味兒呢?”
原本心情就糟糕透頂的許大茂聽到這話,頓時火冒三丈。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病人,仿佛要噴出火焰一般,嘴裡怒吼道:“我尿你瑪德嗶嗶嗶嗶嗶嗶……”(此處臟話自動消音)
看到許大茂像隻發狂的野狗似的,那位病人也不再多言,隻是輕蔑地撇了撇嘴,然後翻身躺下,閉上眼睛繼續睡覺。
而許大茂則依舊沉浸在無儘的憤怒和痛苦之中,難以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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