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!”黎焰冷笑一聲:“我的確說過,但你是不是忘了有前提條件的?”
“我……”
曲吉德當然記得是有前提條件,黎焰當時的原話是:讓曲吉娜消停點,彆再到處說沒了他活不了。
可現在,情況不同了嘛:“黎焰啊,你看咱們都是一個村兒的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能有什麼一輩子的深仇大恨不是?吉娜那是太喜歡你,所以才乾了蠢事。”
說著,他又看了秦悅一眼:“再說了,秦小姐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再看我家吉娜,也受到懲罰了,蹲過大牢,現在人也瘋了,你就當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,同情同情她?”
黎焰被氣笑了:“同情她?這是上門乞討了?”
話很難聽,但五萬塊錢啊,曲吉德也不在乎了:“對,你就當是可憐可憐她吧!”
黎焰癟癟嘴:“不給!”
“你!彆太過份!”
“怎麼?還想打架不成?”黎焰挑眉。
曲吉德眯了眯眼睛:“黎焰,你現在是人民警察,就不怕我們鬨到你單位去?”
黎焰笑了笑:“隨意!”
這油鹽不進,毫無同情心的態度,說實話,曲吉德拿他也沒轍,最後隻得氣鼓鼓的走了。
一邊走還一邊安慰自己:沒事沒事,吉娜把事情鬨成這樣,他上門來要錢,本也沒報多大希望的,就是試試而已,萬一黎焰良心發現,兌現承諾了呢?
現在要不到,也不失望,對,要不到就算了。
秦悅全程沒有參言,在曲吉德走後才問:“你答應給曲家五萬謝媒錢?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曲吉娜自殺,我離開迤沙拉準備來找你的時候,為了避免他們以後再鬨事,也為了謝他們家的不嫁之恩,才答應給的,但很明顯,這錢他們無福消受。”
“謝他們家的不嫁之恩?”
黎焰抱秦悅的腰,頭埋在她胸口:“特彆慶幸那天他們家臨時加彩禮,婚禮沒辦成。跟你洞房的第二天早上,我就想著要不要買頭大肥豬,掛朵大紅花去他們家謝媒了。”
還有這事?秦悅哭笑不得。
突然左胸一疼,隔著衣服都被咬了,秦悅打他肩膀:“流氓,你乾嘛呢!”
“乾,你!”
黎焰說著就直接將人抱上樓了,今天星期六,他最遲明天晚上就要啟程回榕城了,良辰美景要抓緊時間享樂才是。
昨天晚上的風雨,秦悅還沒緩過勁兒來了,現在又來,她嚴重懷疑,這男人就是為了這點事兒回來的。
還說什麼網絡上出了那樣的謠言,他怕她心裡難受,所以才連夜回來,親口給她解釋的。
信他個鬼喲!
媳婦兒的滋味香甜可口,簡直讓人欲罷不能。
可這麼副小身板兒,不能把人給折騰壞了,所以一次恩愛之後,有個中場休息的時間。
秦悅靠在他堅硬滾燙的胸口上,想著明天又要小彆,也有些不舍。
小手調皮的畫著圈圈:“焰焰,你明天什麼時候走啊?”
“淩晨四點,哄你睡著之後。”
“為什麼要那個時候出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