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伏城也是沒想到,這把人已經追到手了,想乾點什麼居然還是在金樽。
主要是兩人都太忙了,安南笙不用說了,年底事情一大堆,每天都有應酬。
他也忙,棲霞灣之前都是宮言之在暗中幫忙盯著,現在他回來了,自然要親自去看一看。
所以平時兩人彆說談情說愛了,連見麵的機會都少。
今天恰好在金樽,他把人拐進來就不想放她回去。
“囡囡,今晚我們就住裡好不好?”
男人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,安南笙的身子也麻了。
“好啊。”她說。
穆伏城都為她絕育了,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?
成年男女的愛情,不滾床單還有什麼意思?
穆伏城的呼吸立刻就粗重起來,滾燙的唇尋到了她的。
這個樣子的穆伏城跟平時的穆伏城完全不一樣,雙眼染了欲色,性感的要命。
他毫不掩飾對她的癡迷和瘋狂,每一個吻都充滿了占有。
隻是今天這件旗袍就跟故意和他作對似的,那扣子也太難解了。
本來接個吻就能辦了的時候,結果他不得不停下來專心跟那該死的扣子較勁。
“乖,下次咱們彆穿旗袍了。”
勾了他一晚上,結果事到臨頭扣子解不開。
安南笙笑得停不下來。
穆伏城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:“不許笑。”
安南笙從他懷裡爬出來,先是摘了項鏈,幾根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一挑,那扣子就崩開了。
露出一抹白皙的脖頸。
穆伏城瞳孔輕輕一顫。
安南笙卻下了床:“九爺,我還是先卸個妝吧。”
穆伏城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去了浴室,裡麵很快響起了水流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