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詩悅不知道在那偷看了多久,滿臉得意道:
“有些人以為伏低做小就能嫁入豪門了?哈哈哈,人家隻當你是端茶倒水的保姆呢,嘖嘖,真可憐。”
葉洛兒捏緊了拳頭。
嘲笑完葉洛兒,曹詩悅自己心裡其實也挺慌。
她算是看出來了,穆韻竹自己都不敢招惹安南笙和穆伏城,用一點小恩小惠的收買她,這明顯就是把她當槍使。
雖說穆韻竹給了她不少錢和東西,但是她可是在床上足足躺了大半月才能動。
現在穆韻竹彆說錢了,連東西都不給了,就一個勁兒催她找安南笙晦氣。
這不是把她當傻子嗎?
這簡家的人也不是東西,連葉洛兒都沒指望了,她一個外人還賴在這裡做什麼?
這麼想著,曹詩悅就去了穆韻竹那。
各種哭窮扮可憐,各種明示暗示。
最後穆韻竹被纏的沒辦法,給了她一條不怎麼戴的項鏈把人打發了。
曹詩悅拿著東西在門口“呸”了一聲,打發叫花子呢?
不行,她一定得讓穆韻竹再出點血才離開。
許園。
穆箏有些發愁。
楊樂打來電話,希望她過去一趟,畢竟是大股東,有些事情也需要她當場拍板。
隻是穆慕該怎麼辦?
總不能出差也帶著。
“之前隻試過半天,還沒有試過一整天。”穆箏算著時間:“明天等穆慕醒了我就趕去機場,最快的話回來也是下午六七點的樣子,我怕她到時候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