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穆箏在主臥那張豪華大床上醒來。
秦修昀不在,外麵豔陽高照。
昨晚……
嘖,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差不多四個小時,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,老臉發燙。
這是把前麵幾年都補回來了吧?
拖著步子去浴室梳洗了一番,個中滋味就不提了,縱欲的下場就是一點都不想動。
已經九點多了,肚子很餓,但是不想下樓,隻想躺著。
可算知道什麼叫做下不了床了。
剛躺回被窩,秦修昀端著托盤進來了。
他把托盤放在落地窗那邊的圓幾上,本來是要叫穆箏起床吃飯的,卻直接對上了穆箏的視線。
“醒了?”
“嗬。”
秦修昀穿了套深灰色的家居服,換了一副金絲眼鏡。
之前那副眼鏡昨晚兩人動情的時候沒注意,被她壓壞了。
嘖,看著就是個斯文敗類。
“廚房熬了燕窩粥,吃一點墊墊肚子,過一會兒就吃午飯了。”秦修昀端著碗過來:“我喂你。”
穆箏指了指圓幾:“擱那。”
秦修昀看著她:“還能下床嗎?”
穆箏又哼了一聲,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必然能下床。
她穿了一件襯衣式的睡衣,白色的。
說到這個穆箏就又狠狠白了某人一眼,當年她確實喜歡把他的襯衣當睡衣穿。
可是十年過去了,她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傻子了。
這人倒好,給她準備了一櫃子的襯衣,各種顏色都有,而且都是按照他的尺碼買的。
這男人什麼惡趣味。
穆箏就穿著襯衣下床,敞開的領子裡麵隱約可見新鮮出爐的吻痕。
“再讓我看到那櫃子裡的睡衣,這地兒我就不來了。”
秦修昀看著她那修長的腿,喉結滾了滾:
“好,馬上換,襯衣我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