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慎之,你、你怎麼來了?”
宮太太立刻站起來,滿臉尷尬:
“我跟成菲苒、我們隻是偶然遇到的,在這隨便聊幾句……”
一個穿著服務生服裝的年輕男人走過去,從桌子下麵撕下來一支正在工作中的錄音筆。
宮太太傻眼了。
成菲苒反應過來,趕緊過去搶錄音筆。
好在那“服務生”長得比較高大,轉手把錄音筆遞給了宮慎之。
宮慎之按了播放鍵,聽著裡麵的內容,唇角漸漸揚起。
尤其那句“我才出手傷路苧的”,清清楚楚。
成菲苒臉色煞白,以為是宮太太和宮慎之聯手套她話,氣得發抖:
“伯母,我那麼信任你依賴你,沒想到你居然害我。”
宮太太心說她不是她沒有,都是老二這兔崽子乾的,她也是被抓了現行。
但此時此刻,她已經顧不得成菲苒了。
“慎之,媽真的隻是想讓成菲苒教訓教訓蘇凝兒,真的沒有指使她乾那些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宮慎之把錄音筆裝進衣服兜裡,冷冷道:
“你跟我說這些沒用,回頭自己跟警察解釋去。”
“蘇一鳴,叫胡隊長過來,就說我有大禮要送他。”
宮太太傻眼了,幾個意思,這混賬東西要連老娘一起交給警察?
宮慎掃了成菲苒一眼:
“胡隊長手裡原本正缺至關重要的證據,這下逮捕嫌疑人的證據足夠了。”
成菲苒徹底慌了:
“慎之你聽我說,是伯母,是伯母說還喜歡我,是她想要撮合我們,就讓我對付蘇凝兒,都是伯母讓我做的。”
宮太太大怒:“你胡說八道,我什麼時候說過,你有證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