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宮慎之吃了藥,又喝了一些熱水,等他睡著,蘇凝兒看了看時間,已經快淩晨兩點了。
她困的不行,卻又沒辦法立刻入睡。
跟酒店的床又磨合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她才昏昏沉沉睡過去。
一覺睡醒,外麵有人在打電話。
蘇凝兒拿過手機看了一眼,已經九點多了。
雖然睡了個懶覺,但是她依然沒睡好,昏昏沉沉的,頭有點疼。
隻要睡眠不好她就有這個毛病,腦袋裡麵有一根筋,連帶著眼睛都抽著疼。
洗漱完,稍微好了一些。
宮慎之已經讓酒店把早餐送過來了。
他給他自己點了小米粥,給蘇凝兒點了一盅燕窩,還有一些精致的小菜和中式早點,非常豐盛。
蘇凝兒也確實餓了,她血壓血糖都有點低,肚子餓也會頭暈頭疼,人就跟快要廢掉一樣。
吃點東西就會恢複一些元氣。
兩人誰都沒有說話,蘇凝兒也沒有問他胃還疼不疼。
某人盯著她的眼神存在感挺強的,應該已經不疼了。
“那個溫煕跟耿懷景是什麼關係?”宮慎之突然問。
蘇凝兒頓了一下,然後繼續吃燕窩。
一盅燕窩吃完,她才迎上宮慎之的視線:
“這個問題無可奉告。”
說完又加了一句:
“隻要是關於成然那邊的事,我都不會說,你也彆問。”
宮慎之的臉色果然立刻難看起來。
“問都不能問?”他咬了咬牙,生氣了。
蘇凝兒無奈:
“你問了我不會說呀,所以還有什麼好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