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廊也沒什麼事,陸湉滿腦子都是項目的事,在畫廊也呆不住。
她是項目的牽頭人,彆人做項目最難的就是資金,到了她這裡不缺錢,隻等她拿出完善的企劃書,資金立刻就能到位。
今天太陽不大,有點小風,陸湉乾脆讓童莎開車帶她去西郊轉轉。
簡家給她的那塊地麵積很大,但是比較偏。
當初簡雲章太貪心,屯地跟彆人屯白菜似的,因為挪用了大量資金貸了很多款,要不是穆家看簡牧野可憐給了大量支持,簡氏恐怕早就破產了。
就因為這個,簡牧野這十年都是在還賬,好不容易才把簡氏重新扛起來。
當初簡雲章屯的那些地早已經賣的差不多,就連簡雲章偷偷建的豪宅也被穆韻竹賣了。
給陸湉的那塊聘禮雖然位置偏,好在麵積大,也是當時簡家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聘禮了。
過去轉了一圈,回到家已經是下午,陸湉累得不行,回來衝了個涼就睡了。
她沒有多想,隻以為是沒有午睡的原因。
等她睡著了,童莎拿著手機去外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跟簡牧野彙報情況。
簡牧野很發愁,懷孕這種事不可能瞞太久的。
也幸好最近陸湉所有心思都在項目上,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大姨媽這個月還沒有到訪。
掛了電話,簡牧野食指輕輕在桌子上扣了扣。
然後拿起了電話,撥了一個號碼出去。
晚上簡牧野沒有回家吃飯,說是突然約了人吃飯。
陸湉晚上睡的很早,一覺睡醒就是第二天一早了。
旁邊的被子沒有人蓋過的痕跡,簡牧野昨晚沒有回來睡覺?
就體貼了兩天而已,這就堅持不下去了?
陸湉唇角撇了撇。
她換了衣服準備出去跑步,童莎看到她下來就道:
“太太,簡總昨晚喝醉了,在客房睡的。”
陸湉一怔:“他還沒起床嗎?”